了你用这个编排我说我不行,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回头我怎么在圈子里混。” 正面朝下的姿势,林谙胡乱地蹬腿,妥协说:“我承认了,你很行,特别行,满意了吧,快起来,我要去上班了!” 他立即接话:“放心,很快结束,不耽误你时间。” 林谙抓狂了:“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耽不耽误时间,是她压根不想要! “我不要…啊……” 他一手沿着腰腹线条抚摸,手掌跟带电流一样,所过之处激起阵阵的酥痒,最终钻入她两腿间放肆作乱,说话的热气拂过她耳朵:“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你都说我行了,我不得证明下自己吗?” 又是那哪来的歪理,她受不了地低呜了声,两手捶枕照着他的脑回路说:“那我要,我要行了吧,你快下来……” 李成玦努力憋笑:“忘了告诉你,女人如果主动开口说要,那就是饿惨了……” “你不要…啊……” 一指钻进小洞中戳弄,分身抵紧后臀蓄势待发,他嗓音低哑地低语:“放心…一滴不留…老公都给你……” 此言一出,林谙就回忆起昨晚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穴肉被撞红肿了他就抽出来用她两腿夹,释放后又捉了她的胸乳和手指各弄了一次,直到最后射的东西成透明状了才罢休。 那会儿都半夜了,他们在床上折腾了整整七小时。 此刻,林谙俯趴在床里,尝试着好言相劝:“细水长流,细水长流你懂吗……” 他理所当然地回:“不做怎么流?” “……” 小兔崽子。 他已经在戴套,林谙知道这次少不了了,忿忿地啐他:“你也不怕撑死……” 一个年轻人这么重欲,林谙无法想象他的身体以后会亏成什么样。 李成玦侧躺在她身后,抬起她一条腿勾上自己的腿弯,手扶性器抵着湿润的小口有序挺进,粗喘着说:“那还希望…小谙谙…能给个机会…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等着撑死那天。 林谙侧躺在他怀里,整个人跟着他的抽送动作摇晃,颤颤地说:“你…没救了…啊……” 李成玦一手穿过她腋下绕到前面抓住她的圆球揉捏,另一手高抬起她一条腿大幅度地挺腰抽插,故意问她:“喜欢这样跟老公爱爱吗?” “你…嗯…闭嘴…啊……” 她细声娇喘着,脸蛋粉扑扑的,李成玦暗暗挑眉,便不再逗她,把精力都放在彼此交合的部位,在她身体里解放天性放浪驰骋,就跟答应她的那样,没耽误她的时间“很快”就结束。 屋外的阳光从白色纱帘头落进来,林谙阖着眼趴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李成玦早给她擦干净腿根污浊,见此颇讪讪地刮了刮鼻,手抚她的脑袋柔声提醒:“宝贝,可以去上班了。” 腰酸背痛,又困又累,林谙勉强提起口气,轻喃:“中午再去……” 管不了那么多,天塌了下来她都得先睡一觉。 “哦……” 李成玦又躺回去,心想这可跟他没关系,他已经放人了,是她自己不走的。 怀里的人呼吸绵长,渐渐沉入梦乡,李成玦是打算睡一觉的,可闭上眼才十分钟不到,小腹处就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摩擦她的大腿,他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咬咬牙翻身下床进了卫生间。 可林谙缺的觉太多了,这一天中午,她扶着腰状态不佳地去上班,第一次使用了主编的免签特权。 旧城谙骑哥哥腰上喷水 骑哥哥腰上喷水 这个周末,林南像以往一样提了些吃食登门,东西放进厨房后,又走去阳台开窗透气,无意间一抬头,就看到了晾晒在头顶的四角内裤。 他盯着瞧了一会儿,再三确定是男款后,默默收回视线平静地回到客厅。 林谙盘腿坐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下眼睑贴着对眼膜。 李成玦昨晚又过来了,毫不意外把她折腾半宿,林谙早上起来照镜子,被自己睡眠不足冒出来的黑眼圈吓到了。 林南在她一侧落座,神色若有所思。 林谙用牙签叉了个草莓,一边询问:“怎么了,有事吗?” 他抿着嘴,犹豫不决,试探地问:“姐,你交男朋友了?” 林谙咀嚼的动作一顿,等缓缓咽下后问他:“你怎么知道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