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斌坐在最后面看了一会儿,一听老师把他们俩分配到了最后才放心下来。 蔡斌高兴地说:“我们就相当于背景墙,没什么好担心的。” 许田点了点头。 蔡斌看了看其他人,笑着又道:“我看这里的人都是被逼来的,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他指了指另外几个人,许田正要看过去,就听台上的老师指着他们喊了一声。“说什么呢?要不要上来这里说?我在没错说的就是你呢,我在上面讲,你在下面说,非要和我抢是不是?” 蔡斌吐了吐舌站起来。“老师,我不是,我就是太高兴了。” 上面的女老师点点头道:“那你说来说说,你有什么高兴的?” 蔡斌正要解释,老师又喊:“快上来!” 蔡斌没办法,只好走了上去,站在讲台上。 女老师催促道:“快讲讲,你刚才在下面说什么说得这么开心。” 蔡斌笑了笑道:“老师,真要说啊?” “说。” 蔡斌点了点头,咳嗽了一声,望着下面的三十几号人缓缓说道:“既然老师让我说,那我就说了。咳咳,我觉得,今年是我们学校十五周年校庆,每一个人都有责任!有义务参加这次的活动。我们班的同学尤其踊跃,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终于抢到了一个名额,竞争实在了太激烈了!我们都应该珍惜这次机会,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务。” 蔡斌说的慷锵有力,说完又转头对老师笑了一下。“老师,您说我说的对吗?” 老师愣了愣,也没料到蔡斌会突然来这套,道:“你说的很对,行了,下去吧。” “哎。”蔡斌应了一声,下了台,得意地冲许田笑了笑。 老师又道:“从今天开始,所有人在晚上八点到九点这段时间,都要来参加排练,如果有事需要提前请假。” 散了会,蔡斌扭头对许田道:“我说得怎么样?” 许田笑着道:“很对。” 学院排的舞并不难,可能是考虑到了所有人的舞蹈水平,跳出来的样子和广播体操差不多。尤其是许田和蔡斌还站在最后面,动作是最简单的。 只不过因为蔡斌之前说的那句话,现在老师时不时就会过来亲自指导,一遍遍道:“就算是站在最后面,你们也是这个节目的表演者!” 每次等老师一走,蔡斌就会苦着脸道:“我后悔了,当初我就不该说那些话拉好感度。这练舞,简直还不如军训呢!” 许田倒是学得有模有样,就当是做广播体操了。 连续练了两天,节目已经初具规模。老师让小组分开练习,相互督促。蔡斌和许田的小组被蔡斌忽悠着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练习着。 这几天天气越来越暖,许田数着日历上的时间,计划着骆学长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等到最后一天早上,许田还在梦中就被一阵电话声吵醒了。 他迅速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思绪迟缓得反应不过来。一直到程光辉也被吵醒翻了个身,他才连忙捂住了手机的喇叭,小心地下了床走出去。 关上门,才终于接通。 “骆学长?” “吵醒你了?” 许田眯着眼睛,外面天色刚亮,清晨的寒气顺着阳台飘进来,他眨了眨眼睛。“嗯。” 骆绍钧在那头笑了一下,说道:“抱歉,我等不及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