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呢?我跟司徒先生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样问,也不怕人觉得尴尬?有什么问题回去之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就请你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再多说一个字了,好吗?”除了怕司徒玺会觉得尴尬,她更怕他认为她是个轻佻的女人,一见他条件好,便忍不住往上贴! 米娜难得看到夏小舟这般严肃,只得识趣的捂上了嘴巴,但一双眼睛却仍不安分的在夏小舟和司徒玺之间溜来溜去。 看得夏小舟是又好气又好笑,司徒玺则是忍俊不禁,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和小舟认识已久,至于怎么认识的,”略带戏谑的扫了夏小舟一眼,“……米小姐大可事后问小舟,相信她瞒不过你的。我的个人情况嘛,我今年二十八岁,还没有结婚,至于什么时候结婚,完全取决于小舟,米小姐可得多帮我美言几句!”不让米娜‘再多说一个字’,可没说不让他说,而要说什么不说什么,可就是他的自由了。 夏小舟简直恨不能上去捂住司徒玺的嘴巴,她和他明明没有什么,经过他这么似是而非的一说,她可是跳进黄河都会洗不清的!她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忽然这样恶作剧? 果然米娜睁大了眼睛,眼珠子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转得更快了,同时还放下捂住嘴巴的手,大口喘了喘气,就要说话。却在接到夏小舟投过去的警告眼神后,只能扁了扁嘴,又可怜兮兮的抬手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这副样子,惹得夏小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方才的尴尬和恼怒也随之飞到了爪哇国去,算了,“清者自清”,她和司徒玺又不是真有什么,米娜早晚会明白的。至于司徒玺要恶作剧,就让他恶作剧吧,看在他才真正救了她一命,而不是像前次那样“救了她一命”份儿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她说道:“我们在急症室里也待得够久了,只怕医生和病人还等着用呢,我们不如先出去吧?” 像是为了应证她的话,她话音才刚落下,之前那个医生就苦哈哈的探了一下头,一副想催他们离开,又不敢催的样子。 司徒玺见她没有出言反驳自己刚才的话,心情大好,也就顺势点了点头:“好吧,有什么话出去说也是一样。”起身将手放进裤兜里,率先走了出去。 一行四人出了门诊部的大楼,夏小舟拉了眼底明显满满都是八卦光芒的米娜,向司徒玺和高宣告别:“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啊,改天再联络,拜拜!”稍稍压低了声音吼米娜,“你车停在哪里?还不快去开过来……”不待把话说完,已不由分说将她推了出去。 米娜只得不情不愿开车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先是哀怨,继而恶狠狠的看夏小舟一眼。 夏小舟啼笑皆非,忍不住有些悲观的想,有这个女人在,估计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别想安生了! 念头闪过,耳边已传来了司徒玺低沉的声音:“你,好像经常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夏小舟一怔,立刻想到了之前自己说过的要煲汤给他喝的话,忙笑道:“你放心,我没忘,不过今天不行,今天的时间已经不够了。明天罢,你把门牌号告诉我,明天我煲好汤后,就给你送过去,你看怎么样?” 司徒玺臭臭的脸色一下子好转了不少,本想请她坐自己的车,反正“顺路”,但转念一想,自己那个“住所”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呢,万一到时候她提出要看看呢?还是先做足准备的好。 于是点头道:“好吧,就明天,你可别忘记了。至于门牌号……”扫了高宣一眼。 高宣忙上前一步用仅够他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老五说自己也忘记了,要问问当初帮忙办手续的弟兄才知道。” 司徒玺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懊恼,面上却是丝毫不变,“至于门牌号,我稍后打电话再告诉你吧。”正好给了他给她打电话的借口。 夏小舟点点头:“那我等你电话啊,明天见。”说完拉开米娜的车门,弯身坐了进去。 余下司徒玺直看着她们的车开出老远了,才微翘嘴角,开门坐进了高宣开过来的车里。 “夏小舟,我是你姐们儿吧?是你亲姐们儿吧?是你好得穿一条裤子,连牙刷都可以共用的亲姐们儿吧?”车才一开动,米娜就连珠带炮“拷问”起夏小舟来。 夏小舟暗自叫苦不迭,笑得一脸谄媚的道:“你当然是我亲姐们儿,你都不是我亲姐们儿了,还有谁……” 才说了一半,已被她冷哼着打断:“哼,既然是亲姐们儿,你跟那个叫什么司徒玺的帅哥儿的奸情,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当年我和男朋友们谈恋爱时,可是事无巨细都告诉你的!” 奸情?夏小舟的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一下,“那个,亲爱的姐姐,我和司徒玺,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怕告诉你,连上今天这次,我也不过才见过他四次而已,连普通朋友都还算不上,又怎么可能会有……呢?”奸情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