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并请了过来。 众人将邓锦芳抬到就近的寮房里,那大夫检查过后道:“小姐不过是受了惊吓,才昏迷过去,并无大碍,还好楼层不高,力量不是很大,额头的伤也不重,倒是要好好将养,不可沾水,不然容易落疤。” 那王氏哭了起来:“还没有议亲,就要破相,这可怎么得了啊。”哭着哭着,想起了什么,一把拉过花蕊,“啪”一巴掌扇了下去。 “怎么照顾小姐的,死丫头,赶明个找个牙子把你卖到妓寮去。”王氏恶狠狠地道。 吴魏想站出来,邓锦慈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吴魏转头,见邓锦慈对着他摇头,那个意思就是不要出来。 他瞬间明白,这里人多,本来在一起就要避嫌,如果站出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倒容易火上浇油,给邓锦芳脸上抹黑。 吴魏沉默了半晌,轻轻退后一步,见大夫说邓锦芳无恙,他默默地转身出去了。 邓锦慈看着他的背影,再转过头来看向邓锦芳煞白的脸,心里却万分感慨,刚才听秋霜说起这事,她还不信,邓锦芳从小娇生惯养,最是怕疼,连手绣花时被针刺,都能哭个几天,如今为了个男子,竟是这样勇敢。原先只是觉得邓锦芳不过是图着吴魏年少貌好,却没有想到竟是动了真情。 她想着想着,无意中瞥见邓锦玲神色怔忡,呆呆望着邓锦芳出神。 邓锦慈忽然觉得眼前的邓锦玲有些陌生,不再是那个活波开朗,喜怒哀乐都呈现在脸上的孩子了,眉宇间呈现的是淡淡的情愁。 经过这件事,一行人决定立刻回府。 邓锦芳已经苏醒过来,就是脸色白白的,望着人群看了好几眼,嘴唇翕动了几下,也没有发出声音来,最后默默跟着王氏上了马车。 邓锦芳的伤连邓老太太都惊动了,毕竟是马上就要议亲的孙女,她立刻派了青衫过来送宫里赏赐的祛疤膏,嘱咐一声好好将养。 花蕊跪在院中,任凭王氏如何问话,都一口咬定只是路过时,瓦砾掉下来,砸在小姐头上,并没有旁人在。 王氏见问不出什么,愤愤地赏了花蕊几鞭子,让人关进了柴房。 邓锦芳斜倚在大红色万事如意纹的靠枕上,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半晌,才幽幽地道:“娘,花蕊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算是我最贴心的丫头了,你就放了她吧。” 王氏习惯性地要用手指戳她额头,手指到半空,看见她额头包裹的药布,又放下手,道:“这个死丫头护主不力,要来何用。”想了想,又酸意袭来,接着道:“你不知道,过几天就是秋宴了,虽然今年为国守丧,一切从简,但是这个宴席要是要办得,你这个样子如何出席,多少人家都盯着这次宴会呢,就为了选个可心的儿媳女婿的。” 邓锦芳全无兴趣,有些懒懒地道:“我不去,那些男人有什么可看的,一个个俗气的要命。” 王氏一挑眉:“那你说谁不俗气?” 邓锦芳道:“那个……”她下意识要说,瞥见王氏晶亮的目光,及时住嘴:“有谁能比过我哥呢,我哥就是不俗气的男人。” 提到邓朗,王氏倒是笑了,不过她话锋一转:“你可给我好好养着,这次秋宴必须参加,怎么挑,我也得挑个好女婿出来。” 邓锦芳闻言,眼里闪过一丝黯然,手在被下慢慢收紧。 邓锦慈探望父亲回来,见邓锦玲的院子里还亮着灯。她走了进去。 守门的丫头一见是她,就要站起去通报。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她在书房吧”那小丫头点了点头。 邓锦慈悄悄推开书房的门,却见邓锦玲在案前画画。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邓锦玲身边,抬头看去。 一见之下,却怔住了,邓锦玲的笔法虽然不是很娴熟,线条也比较凌乱,但人物神态却画了出来,霸道的,冷酷的,让她似曾相识,一时却想不起来。 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走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