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语气有些不自然,然也没人在意。 除了站在暗处留意着众人的一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趁元旦龟速码字一整天,好不容易码了一万字,然后第一次使用小黑屋的锁定功能,锁定了一万字和600分钟。额……好像是要同时满足两个条件才给解锁,于是折腾了半天把软件卸载了。 只是………… 真的木有人看文么………… ☆、聚会 三个女人一台戏,上百个女人挤挤攘攘地在大厅里窝了大半日,原来聊着凶手的事,话题慢慢地走偏了。 “春红姐,你今儿这妆真好看。” 春红不好意思地笑笑:“妹妹过誉了,明明平常得很。” 隔了好几人的秋龄大老远高声插了句:“所以春红姐为什么能成我们春夏秋冬四季佳人的头头,可不只是名字取得好,各位瞧瞧人家这时刻保持精致的作派,哪是我们这种九儿姐姐去世就无心收拾邋里邋遢就出门的人可比的。” 原本聚堆聊着闲天的众人安静下来,目光齐齐投向春红。 春红没有秋龄的牙尖嘴利,也不知道臭丫头抽什么风那么多浓妆艳抹的姑娘不说,单挑她的刺儿,转过头同夏月聊起来,故意不理。 秋龄觉得没趣也没再多言,安静了片刻的大厅又吵闹起来。 坐在角落不曾发过一言一语的华韶被吵得头疼,牵着莺儿回了后院。 待华韶走远后,有个穿着黄衣的女子压低了声音道:“花魁就是花魁,妈妈的话也可不听,走就走吧,连个招呼也不打。” 有个绿衣女子笑道:“见不惯自己也红成人家那样呗?真敢说当面儿呀,背后损人算什么本事?” 黄衣女子嘴角一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没看到她身旁那个小妖精,不是善茬,玉香院离变天不远了。她那心高气傲的劲儿能得意到何时?欣儿姐姐就是不爱争,要争还指不定头牌是谁。” 慧姑娘瞪了黄衣女子一眼:“是谁也不可能是你这种丑货,人丑心也恶,欣儿姐又不在,马屁拍得再好有什么用?” 黄衣女子腾地起身,“哟!花魁娘娘帮搭了你一把这么快就成她的狗腿子了?贱胚一个。呸。” 站在暗处的鸨母听不下去,走出来道:“越吵越没脸,什么浑话也不怕脏了口只顾往外喷,再让我知道你们姐妹不睦,自个儿来我院里领罚。” 鸨母冷森森地扫视了一圈众人。 喜鹊不确定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鸨母森冷的目光最后停在了她的身上。 鸨母问道:“有没有谁见过九儿姑娘和谁吵过架的?” 众人相互望了一圈,有人小声说:“有。” “大点声。”鸨母怒喝:“和谁?” 说话的人伸出手臂,指向春红。 春红有些后悔今天没有看看黄历了。原本挨她坐着的女人们都略微把身子往后躲了些,满脸恐惧,春红知道再沉默下去要出事了。只得反驳道:“那哪算是争吵,不过我做错事被九儿姐姐训了几句罢了。” 秋龄又补了一刀:“春红姐姐做错了何事惹得好性子的九儿姐姐都呆不住了?” 鸨母最恨手下的姑娘内斗,喝住秋龄:“我在问话你也是想多嘴就多嘴吗?还是以为成了角儿我就不敢罚你了?” 讨了没趣的秋龄悻悻地闭了嘴。 鸨母知道春红的性子,不再细问。转头看向眼神飘忽的喜鹊,喜鹊见鸨母又在看自己心一咯噔,身体抖了一下。 “都回去呆着吧!”鸨母说道:“定是外人做的,都小心些。” 喜鹊随着众人惴惴地回了房,事情好像是过去了,心里却总安定不下来。鸨母的眼神和九儿死去时的眼神一直交替着在脑海浮现,一刻也不敢闭眼。 夜里正强撑着不敢入睡,听到门外有动静。 “姑娘睡下了吗?” 小丫头开门见是鸨母的丫头环儿。 “这么晚了环儿姐姐有什么事吗?姑娘已经睡下了。” 环儿笑着道:“打扰喜鹊姑娘歇息了,我不找姑娘,找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