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忙站起来道:“姑娘要什么东西让小菊拿便好,静躺着吧。” “你替我烧些热水,我想洗洗身子。”华韶无力地坐在床沿,双足耷拉着:“脏!” “小菊给您擦身子好不好?” 华韶无力地摇头:“扶我去沐浴吧。” 许大人在巡抚衙门议事完回家,叫过儿子道:“你得空去看看华韶姑娘。” 许优很费解,父亲不是一直不愿自己常往玉香院跑吗,虽然园中那次偶遇让父子二人在女人的问题上有了一点点默契,许优还是觉得反常,“出什么事了?” “你不是说要赢得佳人心么?成日呆在家里只怕姑娘都跟人跑了。” 许优以为父亲是听到或看到华韶与她那位心心念念的意中人的消息,问道:“父亲是不是知道什么?” 许明宪叹气道:“你退下吧,为父今日太累了。” 许优欲再问,却被父亲推出门外。 ☆、许家少夫人会是谁呢 本想在家几日潜心读书,听父亲一说华韶似乎有事便什么都看不进去了,许优衣服都来不及换便乘轿赶往玉香院。 华韶经大夫看过,服下药已睡下了。 小菊抱着棍子守在房门,像威武的门神般,心里打定了主意若再有人来犯,她定叫他有来无回。 许优进来时,小菊条件反射地拎起棍子摆出架势,待许优走近才放下心来。 “姑娘已经睡下了。”小菊轻声向许优解释。 许优被小菊感染得也不敢大声说话,悄声问:“韶儿还好么?” 小菊只当许大人已将事情原委告诉许优,便骂道:“那个臭男人脏得我家姑娘一直犯恶心,本就不能受凉,还带病洗了数次澡,药吃吃吐吐折腾了好些次好不容易才睡下。” 许优心一沉,战战兢兢问道:“韶儿她?” 小菊被自己气哭了:“都怪我,怪我听那混人的话丢下重病的姑娘一人在屋里出去买什么破药草……”说着便大哭起来。 许优心里又急又气更多的是心疼,以华韶的心气他担心她会想不开。 “韶儿病得很重么?何时病的?” 小菊擦擦眼泪:“公子府上的高大夫来瞧过了,说无碍,吃过药睡一觉便会好许多。” “高大夫?” “多亏了许大人,公子一家都是大善人。” 许优同小菊一起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不忍弄出一点动静。许优在床前坐下,看着床上躺着的华韶,眼皮猛跳着,不知丫头又梦到什么可怕的事了。知道她在梦境里难受,又不想吵醒,只得握住华韶的手。 “那人抓住没?”许优问小菊。 “被许大人关进牢里了。” 许优玩世不恭却不曾倚势做下半点恶事,他握紧华韶的手,暗暗做下两个决定。 “你醒啦。”许优守了华韶一天一夜:“难得见你睡得这样沉。” “何时来的?”华韶将手从许优手心抽出,摸了摸额头:“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没那么烫了?” 许优起身,将额头贴着华韶的额头道:“我手凉,只怕看不出来。是不烫了。” 华韶推开许优,“又胡闹什么,你手凉我唤小菊来便是。” 许优望了望门口,小菊还在小厨房熬药,许优劝道:“小菊这丫头虽无坏心对你也忠心不二,但太蠢笨了些,早些换了吧。或者留着她,再寻个得力机灵能管事的。” 华韶还不知道许优听闻了昨日之事,只当小菊又笨手笨脚惹恼了许优:“你看着她长大的,哪怕一时有事恼了你我替你训她便是,怎说这么重的话?” “随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