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小树林,而果不其然,六子与黑狗已经等候的时。 “东家可来了,我们找到那个人,不过不知是不是东家要找的东西,还得请东家亲自过目一番啊。”一见到李瑾芸一行人五人的身影,六子便连忙狗腿的上前禀告喜讯。 “哦?在哪里?” “就在隔壁村,狗剩儿那个王八蛋家里,我们咳咳都不识字,东家又特意交代那东西不可叫外人过目……”黑狗说着便将一旁瑟缩着脖子的一个小个子拎了到了几人面前,“呐,他就是狗剩儿……” “啊,东家、小的不是有意的,小的不是有意的……”狗剩儿虽不清楚这几人的身份,然瞧着虽然粗布短衣,但那尊贵的气质却是难掩,不禁更是叫他战战兢兢。 一行几人在狗剩儿的带领下穿过小树林,跨过田埂,穿梭在古朴的村庄中,而不时擦肩而过的农夫与妇人们无不好奇的张望,而机敏若李瑾芸,在与两个妇人错身时,却是猛然驻足回眸。 花宏熙与章睿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但见两个普通不过的妇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然李瑾芸的眸光中却是分明写着异色,直叫两人疑惑。 “怎么了?”黑狗与六子连忙上前问。 “没事,可能是眼花看错了。”眯着眼睛的李瑾芸轻轻摇头,朝几人点点继续前行。 而待到脚步匆忙的几人赶到狗剩儿那破败不堪的家中,在他的指引下见到被糊在窗户上的两页黄纸时,不禁面面相觑。 些许无语的李瑾芸苦笑连连,同香玲与香巧点点头,两人便小心翼翼的动手去取那糊在窗户上的地契,而一旁仔细看过那盖着印章的地契后更是苦笑连连,不识货的家伙,竟然拿价值连城的地契去糊残破的窗户,真是暴殄天物啊! 然而在香玲与香巧几次三番的努力下那仿若生根了的地契却是纹丝未动,直叫在场的几人无语凝噎。 “将窗户卸下带走。”眯眼看了半晌的李瑾芸转身同身后的章睿道,香玲与香巧连忙停手。 却是不想狗剩儿可怜兮兮的想要上前,然却是被黑狗揪着衣角生生定在那里,而章睿很快便卸下了窗户,心下安然的李瑾芸转身却是对上了眼泪汪汪的狗剩儿眸光微闪间同香玲与香巧微微颔首点头。 而直到骑马走在乡间的林荫小道上,花宏熙方才将心中的疑惑问出,“王妃为何还要给那小贼银两?” 对于花宏熙的几多疑虑与更多不解,李瑾芸却是淡淡含笑,“行行出状元。” 李瑾芸的话别有深意,紧随其后的章睿早已熟知自家王妃的筹谋瞬间便是恍然大悟,然被浆糊迷了双眼的花宏熙却依旧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直叫叫李瑾芸不觉莞尔间唇角微扬。 然原本只差几步便要抵达桃源居的几人,却是被林寒的突然造访打断了脚步。 “禀王妃,宫里出事了,王爷请王妃速归!”翻身下马的林寒拱手抱拳道。 李瑾芸眼眸一眯,“出何事了?” “属下不知!” 闻言几人心思各异,林寒虽然如是说,但宫中的情况定然是知晓的,然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究竟出何事了? 心被揪得高高的几人调转马头策马扬鞭风驰电掣而去,却是唯有花宏熙依依不舍的回眸瞥一眼近在眼前,甚至他敏锐的鼻子都能闻到浓郁狗肉的香味,然却是猛吸一口香气用力转身而去,他美味儿的狗肉啊! 而却说匆忙回府换上宫装的李瑾芸尚未出门,便同黑着脸的丰俊苍打了个照面,“啊,王爷怎么回来了?究竟出何事了?” “有丰俊祺的消息了。”脸色微沉的丰俊苍在锦榻上落在,接过李瑾芸递来的热茶低声道。 “那不是好事么?”李瑾芸些许疑惑的凝眉,“还是出什么岔子了?” “问题是不是我们的人发现的丰俊祺的踪迹,而是北戎鹰王郝连鹏飞在大殿上要挟皇上所提。”猛然灌下茶水的丰俊苍神色更加沉郁的道。 “耶?要挟?”闻言李瑾芸不禁眸光微闪,“所以王爷要我回来是?” “北戎人要挟皇上交出祺王妃李佩瑶,否则不日兴兵南下直逼京城,你父亲直言李佩瑶不知所踪,所以皇上龙颜大怒已经囚禁了尚书府上的所有人,本王怕是皇上会派人来宣召阿芸进宫,所以叫林寒通知阿芸速速回府。” “为何会如此大动干戈?”缓缓落座的李瑾芸不解凝眉,却是忽而一怔,“难道是丰俊祺醒过来了?所以定北大将军与贵妃娘娘终于知道李佩瑶腹中将是丰俊祺唯一的骨血?” 对于李瑾芸的臆测,丰俊苍微微颔首点头,“无论如何李佩瑶都不能交到北戎人手中。” 而端起茶杯正待喝茶的李瑾芸却是忽而一顿,之前的错身而过时那些许熟悉的气息,此刻却更是叫她笃定十分。 “我想我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