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几多愤然之色的花宏熙一蹦三尺高,飞身窜到床榻边就差没挑到床上骑在他身上了,“你还好意思说又怎么了,本少主叮嘱你切不可妄动要安心静养,你丫的听进去了吗? 都绑成粽子了还不老实待着,不叫你动身子,你就动脑子是吧?动脑子动到惊厥昏迷高热不退来吓死本少主是吧,你丫的就不怕给你烧坏了,这辈子你就做个傻子作死去吧……” 被花宏熙情绪高昂的一阵噼里啪啦的臭骂所骂醒的丰俊苍神色微僵,瞥一眼李瑾芸同样极为失望之色的沉郁面容,几多抱憾的道,“本王又叫阿芸担心了,抱歉!” 丰俊苍的抱歉只对李瑾芸言,却是叫废了半天口舌直接被人无视的花宏熙僵直的站在那里,无语的瞧着那方你侬我侬的一对璧人,欺负他孤家寡人吧!他、他、 原本愤愤然的花宏熙却是猛得连连后退数步,那近乎趔趄的脚步实在是动静太大,甚至惊到床榻上的两人纷纷侧目,然满脑子惊叹号的花宏熙却是顾不得其他。 狠厉的想抽自己的脑子,为何他刚刚一想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时,那俏丽妩媚的佳人一个转身却是欧阳淑婉那个鬼丫头的俏脸? 凝望花宏熙仓皇奔走的背影良久,李瑾芸与丰俊苍相视凝眉。 “阿熙他又怎么了?” 眸光微闪的李瑾芸几多困惑的呢喃低语,而寒眸微眯的丰俊苍却是了然的道。 “他只怕是想通了而已。” “呃?”柳眉高挑的李瑾芸依旧不明所以,而直到悄然而退的无双轻轻关上关门,李瑾芸方才神色肃然的凝眉,“王爷究竟在忧虑什么?” “这、阿芸且将阿浩叫来,本王再一同细说,此刻本王是即渴又饿,阿芸能先帮本王解了燃眉之急么?” “咳、”李瑾芸无奈轻笑,“好,程林章睿都听到了,还不快去办!” 由于身在宫中行动几多不便,所以待到辛元浩终于现身时,已然是夜色渐浓月上枝头之时。 “参见王爷!见过王妃!” 神色肃然冷凝的辛元浩瞥一眼那方靠坐椅背上摇着折扇的花宏熙,方才些许困惑的看向靠坐在床榻上的丰俊苍,而一旁温婉淡然的李瑾芸则微微颔首。 “两日后的祭坛大典可有安排妥当?” “早已妥当,不知王爷问及是?” “本王担心,平白被算计背了黑锅的南越与苗疆会在祭天大典上施以报复!” 神色几多流转的李瑾芸挑挑眉,“何以见得?” “皇上太过心急,丞相更是未能明察秋毫,五国使者早有联盟,岂是一招阴谋陷害李代桃僵便能离间的?更何况,皇上与丞相皆露算了一条。” “呃?什么?” “西凉!” “西凉如何?”对于丰俊苍的考量几多不解的李瑾芸很是疑惑的凝眉。 “巫教在西南之地的影响极大,并非只有南越与苗疆推崇巫教,与之毗邻的西凉亦是有人涉足,而其中西凉皇室中人尤为众多,只不过巫教在西凉地位几多尴尬。 所以世人知晓其中真相者甚少,而若非本王曾经秘密潜入西凉腹地,亦是不会得知此事,而此前阿芸设局更是疏忽这一点,至于不知内情的皇上与丞相纵然会防范巫教之人报复,也是只会盯紧了南越与苗疆之人。 却是不会对西凉有所戒备,更何况西凉此番的和亲,只怕正合了皇上心意,两国联姻更是势在必行,所以本王才忧心忡忡!” 丰俊苍的分析令李瑾芸与辛元浩不禁神色微僵,而那方原本昏昏欲睡的花宏熙更是悄然坐正侧耳聆听,然听到最后却是嘴角直抽搐,丰俊天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引狼入室的一招,还真是自掘坟墓呐! 然而相对于花宏熙的几多揶揄与讥讽,李瑾芸却是凝望丰俊苍那深邃幽暗的星眸良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