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像熙哥哥哦……” 哼哧一声别过头去的花宏熙忍不住泪奔连连,该死的,为何捏个泥人上阵都非要是他?——真是活见鬼了! 而犹在花宏熙的晃神间,在几人灼然热切的瞩目下那新鲜出炉的泥人嗖的一声奔赴刑场消失于不大的洞口中,尚不及赶上前去查看的几人便是耳听得那厢噗嗤噗嗤,叮叮当当的各种响声相继传来。 “……呃?还真是机关重重。”忍不住浑身汗毛乍起的花宏熙弱弱的呢喃。 花宏熙的唏嘘道出了几人共同的心声,同样的弱弱的拍拍胸脯,倒是唯有相视凝眉的李瑾芸与丰俊苍神色更添一抹凝重,而眼眸微闭的李瑾芸更是忙不迭召唤某神,然而,不待李瑾芸问及什么,耳畔陡然传来了某神极为憋屈的抱怨。 天后呐,本大神的一世清名可是全都毁在您手上了啊! ……是么?那你该感谢本妃的说。——唇畔闪过一抹邪魅之色的李瑾芸别有深意的挑眉。 谢?——满头黑线的花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吟。 若非本妃帮你毁了一世清名,你岂不是要沽名钓誉一世?你该感谢本妃给了你恣意潇洒的机会!——说着都忍不住柳眉飞扬的李瑾芸满是讪笑之色。 然而被她那无懈可击的辩驳堵到无语凝噎的花神恨不能转身逃回天庭的角落猫着反省去,当初他究竟为何要抢破头了的接这份能气他个半死的差事来着? 而犹在花神的各种腹诽之际,正了正神色的李瑾芸方才连忙趁着他尚未闪身逃离之际追问。 虽然墓室中的机关暗器是破了,但那什么诡异的血咒究竟要如何破除? 咦?血咒对于天后您来说还用破么? ……呃?何意?——满头雾水的李瑾芸柳眉紧蹙。 天后您手中的古玉能破任何邪咒,所以血咒对于您来说根本就是毫无威慑,若非您逼着本大神同您说那些个有的没的,本大神原就没打算说的。 呃?合着是她自讨没趣喽? 悻悻然回眸的李瑾芸先是同丰俊苍无奈的耸耸肩,方才款款道出其中缘由,而丰俊苍肃然凝重的神色尚不及缓和几分,一旁瘫做在地仰视他们良久的花宏熙却是轻轻摇头。 “恐怕事情远没有花神所说的那般简单。”眸光微闪间神色陡然凝重了几分的花宏熙,忙在程林与章睿一左一右的帮扶下强忍着剧痛纠结眉头缓缓起身。 “阿熙此话何意?”将他神色间的凝重看在眼中李瑾芸眼眸微眯。 “原本我也只是怀疑,但经过王妃那么一提,一切似乎都对上了。”深吸一口气的花宏熙瞥一眼满头雾水的几人,顿了一下方才接着道,“难道王妃没有怀疑过南越巫教教主蓝圣衣是谁人后代子孙么?” “……你是说南越巫教起源于此地?”说着都忍不住咂舌的李瑾芸愕然凝眉。 同样神色一僵的几人更是眸光微闪,惊异的眸光纷纷在李瑾芸与花宏熙两人间流转。 略发迟疑的俯视一眼那方令人望而生畏的墓室,抖着唇角整个人都不那么淡定了的欧阳淑婉忍不住索瑟了一下身子,“耶?那、那岂不是说我们这无意中竟然闯了巫教禁地……” “**不离十。”略发虚弱的微微颔首的花宏熙唇角微僵。 “……完了!”柳眉纠结到渐渐打成了死结了的欧阳淑婉简直是欲哭无泪——巫教之人最爱的毒虫可是她的天敌啊! 而却说不若花宏熙与欧阳淑婉心思各异,忙着梳理其中深意的李瑾芸与丰俊苍却是忽而双双眸光一亮,相视含笑间微微颔首。 “既然天堂有路没走成,地狱无门倒叫我们给闯了来,又何必纠结于此?更何况刀山火海都闯得,又何至于是巫教禁地?本妃倒要且瞧瞧其中究竟有何玄机!” “阿芸所言不错,我们走!” 神色刚毅果决的丰俊苍话才方落便大手一捞带着娇妻朝着那不大的洞口旋身飞掠而去,直叫被忙着追上自家主子的程林与章睿一左一右挟持丢入洞口的花宏熙俊颜扭曲到极致,甚至就连不得不跟上几人脚步硬着头皮跳下的欧阳淑婉都不觉莞尔苦笑连连,他们可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而先一步从容淡定伫立墓室中观察良久的李瑾芸与丰俊苍则茫然四顾间相视挑眉,“……只有棺材一副?” “好像哪里不对?”剑眉紧蹙的丰俊苍审视的眸光扫视一圈不大的墓室心头总觉惴惴不安,然却是看不出究竟有何异样,寒眸微眯忽而动作一窒,“小心暗器!” “……呃?”被他那太过惊异的动作所摄连忙转身回眸的李瑾芸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几多怀疑的眨眨眼睛,“哪里还有暗器?” “不确定,但本王绝没眼花。”说着不觉寒眸微眯丰俊苍轻轻摇头,“程林,火折子!” 被突兀点名的程林连忙放开搀扶花宏熙的手臂屈一步上前递上火折子,“王爷,还是属下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