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连个媳妇都没娶上。 本想靠着表妹在侯府给他说个,主子跟前体面的大丫鬟做老婆,谁知表妹根本没能出上力,就被赶了出来。 他听表妹说,侯府有贵人来这庄子上,正是六公子,谁都知道六公子有出息,跟着他最有前途,若能娶到六公子身边的丫鬟,光是公子给的嫁妆,这一辈子也能吃喝不愁了。 可是这些丫鬟们,素日除了催膳,根本不出院子,他一个干杂活的,也进不了内院,他心急又有表妹的承诺,这才做出偷鸡摸狗的事。 “我表妹说,公子身边的端砚,紫毫,都是得力的大丫鬟,在公子面前很有脸面,我能娶到哪个,都能有数不尽的钱花。” 现在就连空青的脸都黑了,而他的行为根本不是求娶,分明就是想做腌臜事。 空青倒吸一口冷气,直接一棍子打在他后背上,打的他惨叫连连。 “说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想污了我们院姑娘的名声?” 这男人这才交代了,他就没打好主意。 通过正常手段,他怎么可能娶到裴境身边的丫鬟,便想了个主意,晚上偷偷摸摸的进来,见到个貌美丫头,就抱住她,撕她的衣裳,这样那姑娘就没了清白,一般人家为了遮掩,只能把姑娘嫁给他。 失了贞洁的姑娘,还怎么在内院服侍公子,只能捏着鼻子嫁他了。 他看白日里,公子的马车离开了庄子,以为男主人不在,他正好做事得手,才翻墙进来,谁知,屋内睡着的可不是貌美如花的姑娘,而是空青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这种计谋真是歹毒非常。 “都……都是我表妹撺掇我的啊,别打了别打了!入内院的腰牌是她给我的,她还说,公子身边的端砚生的最是貌美,若我能得手,污了她的清白,她还许我二十两银子呢。” “嗷!” 空青见他越说越不像样,直接以棒子打晕了他。 “公子,怎么处理?” 裴境面色不动,攥着沈妙贞的手却越来越紧。 他也是心惊无比,本来搬来庄子小住,是故意找个理由躲符阳郡王萧直,没想到牵扯出这么一桩事。 若不是他听了她的话,早有防备,他若有事出庄子,他的端砚,岂不是就危险了。 就算有紫毫他们在,哪个丫鬟被这种下贱的烂货得了手,他都要愧疚一生。 徽墨,他已经对她仁至义尽,并非是赶她,而是她年纪到了总要去婚配,他这个主人给了丰厚的嫁妆,还要怎的。 居然心思如此恶毒,挑拨他这表兄,做这种事,真当他裴境是泥人心性,是个好惹的吗? 上回因为端砚的劝说,他熄了对付她的心思,觉得她到底是个姑娘,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心思,就不计较了,结果她却不知好歹,接连惹到他头上。 这条毒计,分明是针对端砚! 裴境越是生气的时候,反而越是冷静,越是面无表情。 “把他关起来,不要给食水,明日我们便回府,把他跟王家的夫妻一起拿住,到大伯面前说去。” “记得交代他,想要保住那条贱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管住自己的嘴。” 裴境的意思,空青心神领会,自然是要这男人不能说有关端砚姑娘的话,免得污了姑娘的名声。 他颔首:“公子放心,咱的手段下去,保准他知道。” 裴境点点头,看着一园子里的人,除了几个信得过的贴身小厮,也就是紫毫和生宣在,那些二等丫鬟都不在场。 “今日的事,大家都管住自己的嘴,我不想再多说,若是外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