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多,法子也多。” 陈留满脑子都是江茗那模样,如今她便长的这般好看,日后还不知要如何丰韵呢。突然被自己爹这么一问,他脑子一转,说道:“爹娘,你们两个就没想过,让我娶了这江茗?” 婶婶一听,瞪大了眼睛:“你和茗丫头?” 陈留点了点头:“正如娘说的,这茗丫头傻不拉几,可却是最好拿捏在手里的,任人揉圆捏扁。您想,若是普通百姓娶了她,那大将军能看着她夫君什么都不干吗?定然要给他寻点差事。她说的那话是对的,她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女,日后有将军有弟弟撑腰,谁不要给她几分面子?不给她那夫君几分面子?原来她是我堂妹,如今她可不是了。” 江衡也就是昨夜用饭的时候提了江茗嫁太子的事儿,下人也不会在陈千一家面前多言,他们尚不知道自己口口声声蠢笨的茗丫头,日后是要当上太子妃的。陈留白日见了江茗美貌,心里自然起了旖旎之想。 “这倒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婶婶说道:“就是人家家大业大的,哪儿肯把女儿嫁给咱们家?” 陈留从腰间抽出扇子,轻轻一开,扇了扇:“若是她自己非要嫁呢?如今爹娘看着这将军和将军夫人,总是低人家一头,我看着也心疼。日后若是成了亲家,那便是平起平坐的。” 婶婶见自己儿子这般,又展望了一下美好的将来。想到自己和卫氏平起平坐,那大将军也不怎么骇人了,女儿嫁到自己家里,他们还不得紧着自己家? 她笑的嘴都合拢不上:“是了是了,咱们留哥儿,长的这么俊,又是读书的,哪个女儿会不喜欢呢?到时候咱们留哥儿也有了这么大的府邸,我和你爹每天换个院子住。也请这么多下人,让她们给我揉肩捏背。” ………… 江茗院子里,未过多时,便有个小丫鬟气鼓鼓的跑回来了。怜莺见了,忙问道:“不是调了你去那院子里伺候吗?怎么就回来了?” 小丫鬟名唤朝息,嘟着一张嘴:“明儿换个人去,我再也不去了。那三个人就像没见过好东西似的,一会儿摸花瓶,一会儿爬桌子摸字画的。还问我这东西能值几个钱,是真的假的?哎哟我的老天爷,咱们镇国大将军府,能放假的吗?我在那儿一日,光伺候不说,还得防着他们拿东西不成?到时候东西没了,算谁的?算在我头上吗?” 朝息说起来嘚吧嘚吧的,看那样子倒是把她气的够呛。 “这还不算什么,你没见着那女的,使唤起人来真是比夫人还有夫人架势。连洗个手都要我去帮她揉捏,一会热水凉了,一会儿水热了,来回我换了四次!睡前让我给她捏脚,一脱鞋子,差点把我熏出去。吃个饭,一会儿说这厨子做饭不够精细,一会儿说这东西不对胃口。就他们那样儿,吃过什么叫精细吗?敢成她是来这儿过瘾的?还有那儿子,看我那眼神,简直就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下午还问我冷不冷,要带我一起去烘暖阁呢!真真哪儿来的一家人?若不是咱们小姐认了,我都以为他们是冒名顶替的!” 怜莺也跟着愁,她在院子里蹲了一下午,真还给她蹲着了。那婶婶绕着绕着就来了院子,听说茗小姐不在,还是执意要进来看看。还问小姐如今月钱多少,平日里开销多不多,有没有存下点私房钱什么的。如今就要及笄,府里可是要设宴? 怜莺早就见小姐那般脸色,才不搭理这婶婶,一问三不知,院子也别想进。 怜莺又安抚了朝息片刻,好劝歹劝的让她再坚持坚持,又嘱咐她但凡人家问起小姐的事儿,便装聋作哑什么都不知道,切莫不能让这家人得了半点消息去。 朝息这才说:“原本就不说的,哪有下人没事闲话主子的?” 怜莺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小姐怎么就这么命苦呢?从小被抱错了就算了,还贪上这样的叔婶,之前的日子想来也过得不怎么好。现今好不容易回家了,也不太平。 这么想着,她又去院子里对下人都吩咐了一遍,对那叔婶一家,切莫有什么好脸色。 江宛那头见这叔婶在府中住了下来,稍稍派人观察了些那叔婶的举动,听人报来之后喜上眉梢。她就怕这叔婶不够能耐,如今一看,不但碎嘴、贪得无厌,还喜欢白日做梦。好啊,既然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