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现在不用。” 乔瑾把卡塞到他手里:“总之玫瑰瞳我给你拍回来了,现在交给你自个儿保管,一个多亿的玩意儿,我可不敢天天带在身上。”顿了顿,他又道:“你要准备什么样的惊喜才能配得上这颗粉钻?” 价值连城的珠宝,总不能随随便便在路边求婚吧。 陆衍皱了下眉,显然也在思忖这个问题。 乔瑾毛遂自荐:“衍哥,要不我来安排吧,保证嫂子满意!” 陆衍沉默两秒,想到梁挽二十岁生日时乔瑾设计的烟火情话,什么宝贝我永远爱你,土到人神共愤,当时差点搞得他下不了台。 “不必了。”陆少爷高贵冷艳地拒绝:“我自己会弄。” 乔瑾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悻悻地走了,转而去台上一展歌喉。 一行人在火锅店待到半夜十二点,临散场前,梁挽总算酒醒了大半,她去厕所吐了一回,这会儿灌了两瓶矿泉水好多了。 陆衍没喝酒,问乔瑾拿了车,趁他去地下室取车时,左晓棠拽着好友到街边说悄悄话:“挽挽,你脖子上有草莓印喔。” 梁挽忍不住飙脏话:“我操。”她欲盖弥彰地摸上脖颈,恼道:“干嘛不早说?” 左晓棠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挽着好友的手,表面瞧上去很正经,实则语气异常邪恶:“不过说真的,陆总似乎不太持久啊……” 梁挽差点被口水呛到,不可思议地睁大眼:“什么意思?” 左晓棠挑了下眉:“你们就比我们晚到了三刻钟,除去路上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十五分钟,是不是有点……”她意味深长地拉长音:“中看不中用啊?” “……”梁挽忍耐地闭了下眼:“闭嘴,我俩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 这会儿轮到左晓棠无语问青天了:“这都多久了?你还饿着他?” “靠,我没有好吧。”梁挽脸都快烧起来了。 她仔细回忆了下,发现过去的火辣画面里,其实她从头到尾都只能攀附着他,陆衍手段高明,每次都能让她神魂颠倒,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事实上,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占有。 那么是什么让他狂踩刹车? 是良心发现? 还是爱的责任? 梁挽坐到车里时,还在想这个问题,时不时偷瞄一眼在驾驶位的陆少爷。 男人一手在窗边支着额头,单手掌着方向盘,秀气的下颔处有浅浅红印,是方才在安全通道缠绵时她留下的痕迹。注意到她的视线,陆衍侧过头:“你好点了没?” 他说话时喉结滚动,嗓音沙哑,性感而不自知。 这个该死的男人,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魅力。梁挽莫名口干舌燥起来,她在耳边扇了扇风,不自在地道:“还好,就是有点热。” 陆衍抬手就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几度。 车子驶过中央公园,又来到丽思卡尔顿,既然乔瑾异常大方地让出了总统套房,陆少爷也懒得折腾,总之梁挽那破公寓是万万不能睡的,他很干脆就把小姑娘带回了酒店。 顶楼尽览纽约夜景,独立浴缸正对着落地窗,边上点了香薰蜡烛,是好闻的佛手柑甜橙。卧室里,kingsize的床上有摆成心形的玫瑰花瓣,衣柜拉开,里头额外提供了崭新的女士睡衣。 全是贴身面料的蕾丝吊带裙,低胸大露背,布料清凉得可怕。 陆衍经过,从后面揉了把她的头发,笑道:“皱着脸干嘛?你穿我的衣服就行。”说完,他随意从行李箱里拣了件黑色t恤,丢到她怀里,“这里有两个浴室,里头那个可以泡澡,你也累了,早点洗漱早点休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