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瞧那对圆润的股肉,没犹豫,把右手压放在了她的后腰处,用了不少力气。她一点自由不剩。 也就是她刚把自己的胸口撑起来点,给自己留些呼吸的余地时,他那滚烫粗壮的东西就磨着大腿内侧挤进来了。不能叫挤,还不够狠,得是闯、撞、捅全加在一块那样猛烈,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如狼似虎的冲击,太强了,第一回往前便惹她高声喊叫,“啊——”。 但叫声不怎么管用,她还要抓住一处暗自强忍。通过其他的地方能看得更清楚些,她的那双脚,此刻正死蹬着垫子,脚筋绷到最紧,还有她的臀肉,被他顶得往高处推,推到最深处的时候,连带着小腹到膝盖的地方都悬空了。她像是被那柄剑吊了起来。 太子不知她的苦楚,也感觉不到有东西阻碍他继续前进,他的眼睛都被那片血色浸染了,只想着往前突破那层屏障,好叫他从嗜血的烟尘里逃出。 “啪啪啪——”穴口被撞得变了形,连搅动泥潭的声音都发生了变化,从闷顿的鼓水声,化为了锐利的破水声。好多好多的水,像在哭,流不完似的,把他红热的肉棍洗刷了一遍又一遍,却依然不管用。 他摆动着腰,连同整个背部的精肉都因为肏弄她而爆起。每一下都将要了她的命。 可女人被肏开之后是不会再喊停或者要他轻一些的,正是梦寐以求的欢爱,所以就算真的烂了,她也会痴痴地笑出声。 “嗯啊……哈啊……哈……”行云仰头向前,长大了嘴。不敢睁眼,一睁眼就要暴露出她已经被操翻的事情。口水和穴里的水一样丰富,她没办法呼吸,便收不回去。它们就从嘴角滑出来,一点点下落。 哪里还有意识,她爽得一直在抖,肩膀、臀肉、小腿,一缩、一弹、一摆。真到高潮冲过来的时候,她有种自己已经死了的错觉。这他妈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快意,行云爽到声音都开始断续、颤抖,内里的夹缩同痉挛一样,完全停不下来,好像今天就要把他掐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他那股发疯的劲儿用完了,能浮出水面的时刻,沉默良久的男人才终于又有了沉重的喘息声。太子睁开眼去看被自己压着肏的阿桑,意识到身体快要爽爆了,腰间发麻,射意正浓。 便忽然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像每一日做的那样,驰骋烈马,扬起鞭子在她的股肉上抽打了好几下,咧着嘴笑道,“看老子今天怎么弄死你。” 糙话,和兄弟们学的,说是女人听了就要发骚,拦都拦不住。 果不其然,她听完此语,爽快地笑了好几声,似乎是乐在其中。亲眼可见,女人身上从贵门穿出来的端庄被他尽数撕去,而后裸露着,给他望见了被肉欲渗透殆尽的媚骨。 真骚,又听话又好肏,男人这会儿面上笑着,心里估计在想,就是死在她床上也愿意。 如此猛肏数百下,他红着眼伏在女人身上,低吼着在她快而强烈的夹缩中射了出来。拉住她的腰身,把肉棍顶在甬道最深处,一滴也没漏,全给了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