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大哥在,韩泽等陪同考试的家属并没有随他们去,而是驾着马车回了客栈,钱宏看着如此凶险,他们也担忧自家的考生,想着回去请了大夫,给他们瞧瞧。 韩泽也有此想法,虽说自家儿子身子骨经过这大半年的锻炼,很是强壮了不少,也不过是个孩子,大夫诊过脉才能放心。 韩书博泡了澡,喝了热腾腾的鸡汤,填饱肚子,又看了大夫,窝在床上才沉沉的睡了。至于其他几位考生,有两位竟也发起了烧,家人正在给他们熬药。 待到韩书博睡醒,那两个考生已经退了烧,而钱宏也从医馆回来,此时已经清醒,但情绪却不高。 韩书博笑了笑,钱宏为何情绪不明,心知肚明,没考好呗。 韩泽怕怕他脑袋,“你呀。” 韩书博撇撇嘴:“这可不怪我。” “同你有何关系?”韩泽瞥他一眼,“不是爹自夸,你们八位考生,只咱家家境殷实,其他几位家里皆都不富裕,他们回了家里都需做地里活,身子骨自然不差,而我无意中听钱明说起,钱宏在家中除了读书,从不做任何事,更何况地里活,长此以往养的身子孱弱,考场环境艰苦,他身子受不住,生病昏迷在考场,并不稀奇。” 韩书博了然颔首,对于身子健壮的好处,他已然知晓,言道:“多亏爹让我坚持锻炼,不然我或许也熬不过这考试。” 原先他身子有多弱,他自己知晓,这大半年在家里,爹让娘日日给他做营养膳食,加上锻炼,他的身子才日渐强壮起来。 韩泽笑笑,“既然知道锻炼的重要性,日后爹再让你跑步,便不要再抱怨。” 韩书博:“......” 韩泽想了想又道:“钱宏此人,心胸狭隘,他考中便罢了,没中的话,你在考前说的那些话,势必让他猜忌,他多半会怨恨与你,你要小心他。” 韩书博昂起小脸,胸有成竹的道:“他中了,便不会把我的话放心中。没中秀才,便是猜忌怨恨与我,我已是秀才,他也不能把我如何,我何必怕他?” 韩泽笑了,“这么有信心?” “那是。” 虽不能肯定名次,但对于中秀才,他还是很有把握的,想到此,他看了眼自家爹,顽皮的道:“再说,钱宏欺软怕硬,我有个地主爹,他纵使心中不甘,却惧怕爹从而不敢报复我。” 韩泽满意的点点,这小子虽年幼,看事情却很透彻。 过了几日,考生们的身子全都恢复正常,便是钱宏也都能下地走动,韩书博等人去看望他。 钱宏见到韩书博,脸色很是阴沉,他讥讽道:“你的诅咒如愿了,可还满意?” 其他几人一愣,下意识看向韩书博。 韩书博眨眨眼,“同我有什么关系?” 钱宏冷哼:“你诅咒我白考?” 看来韩书博在考前说的那话,还是入了他心里。他又在考场生病,考试发挥不好,显然把账算在了韩书博头上。 韩书博说道:“你会昏倒在考场,那是因为你身子骨不行,同我有何关系?” 其他人也是深以为然,倘若身子强壮,如何会生病昏倒在考场? 钱宏又是一哼。 韩书博又道:“你也别不信,我们这些考生打小就在家中做农活,唯你在家中从不做任何事,导致你身子弱,抵抗不住艰苦的日子,从而生病,昏倒在考场,可怨不得我。” 钱宏眉心一跳,其他考生却觉得钱宏因着晕倒在考场,可能落榜,心情不好胡乱牵扯旁人,有些不理智。 钱明在旁边听了韩书博的话,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