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可全不一样,还是规规矩矩的,日后见了太后好好认一个错。” 她絮絮叨叨半日,劝诫得冠冕堂皇,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她这个妹妹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脑子只盘旋着姐姐所说的一句一句,想得眼睛发直,呆若木鸡。 作者有话要说: 宫斗范儿,嗯嗯。。。 话说作者菌是不是也想找流行点想疯了? 这部文不会大肆刷朝堂,基本也没啥军事。 就是妥妥的感情戏,撕逼戏,狗血连连看。。。。 不满意地请看我的高逼格旧文。 天天没存稿状态,我也是拼了。。。 ☆、热吻 完颜绰走出玉华宫的门,恰见那个挨打的小宫女在耳房里喝着她赐给的鸡汤。完颜绰款款过去,见那小宫女诚惶诚恐起身要行礼,笑着虚按着:“不用了, 你身上还疼吧?一起一坐又要折腾。”顺手在小宫女肿起了两道掸子痕的脖子上摸了摸, 叹息道:“她也是,下手这么狠!你们啊, 也学聪明点,多顺着,少逆着, 她爱怎么就怎么, 横竖有陛下担着。” 她摇摇地去了。晚上听说贵妃派了三五拨人,一趟趟地往宣德殿正殿——皇帝的寝宫里跑, 非把皇帝邀到玉华宫不可。 又听说, 皇帝萧邑澄去了玉华宫不足半个时辰,又狼狈不堪地拖着病体回来, 气得摔了宣德殿的笔筒和茶盏,然后叫来后苑的舞娘, 临幸得半夜还听到舞娘销魂的叫声。 他这副病体,哪里经得起这些粉骷髅的折腾,第二天,才退下来的烧又呼呼呼上去了。完颜绰给他拧了冷水手巾敷在额头上,嗔怪着:“这是做什么?急色成这副模样?要是为阿雉的事难过,多多给她些赏赐,好好抚慰着也就是了!” “唉!”皇帝浑身酸痛,腰几乎不能辗转,“她要是像你这么懂事该有多好!把我叫过去,非说我对不起她,要把太后迁出上京,说她和太后再不能面对面见着。你说,这不扯淡么?为了个妃子把母亲送走,别人怎么看我?最后干脆跟我撒泼,说太后不走,只能她走。”他皱着眉:“要不,我身子好些,先把她送走吧。” 完颜绰转身给他换手巾,萧邑澄只觉得这次浣洗手巾的时间特别长,而完颜绰转过头时,眼角犹带泪光。他大为惊惧:“阿雁,怎么了?” 完颜绰的泪水顺着脸颊的弧度流下来:“你们男人,都是这么冷情的么?” “不!不!”萧邑澄顾不得自己头疼,撑起上半身急急分辩,“只是先送出去避避风头,我也不舍得她啊!” 完颜绰温柔的手把他按回了枕头上,带着责怪和怜惜地剜了他一眼:“好啦,我明白了,你好好歇着。我疼妹妹,可惜她又不懂;若是你再病倒了,可叫我靠谁?” “阿雁!”萧邑澄由衷地说,“阿雉不懂事,我只把她当个妹妹看待。她爆竹似的一点就着,也不懂别人对她的好。只能宠着玩玩,若论贤惠,还是没有人比得过你去。” 完颜绰道:“她也比以前好多了,以前谁不顺着她,寻死觅活的都有。”温柔地服侍完丈夫,起身道:“早朝我已经在帘子后处置了好些事。但并州的善后还有些不宜众臣与闻的,只怕要借用陛下的侧宫暖阁,叫了相关的人来细细询问吩咐。请陛下的示下,可能同意呢?” 萧邑澄绝疑不到其他事上,点点头说:“你处置就是。我绝对信你的!暖阁的刘李儿,我叫人吩咐他一声:以后皇后驾临,和皇帝是一样的侍奉。”他说完话,颇觉得疲劳没力,倒下想睡。完颜绰柔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哄孩子一样说:“睡吧,睡吧,歇一歇就有劲了。”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阿菩在外头等着她。完颜绰露了一个真挚的笑容,低声问:“太后那里,阿桢怎么说?” 阿菩低声笑道:“拍手称快!贵妃那里和陛下撒泼,说的那些过分的话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尽数传到太后耳边。阿桢自然还要为她侄女儿添油加醋。太后半日都没有说话,但是眼袋一直抽搐个没停,想来是气坏了。她那时想靠贵妃来扳倒主子,没成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完颜绰微微笑了一会儿:“看来,不用我添柴,水自然要沸。我这位姑母,从来不是省油的灯。上次玉华宫被打的那个小宫女,哪日不当值,你把她约出来,送点小东西,叫她拼着吃点苦,再挨两下打,以后我就保她再不挨打,吃香的喝辣的去。”她附耳对阿菩说了几句。 阿菩问道:“她会敢?” 完颜绰笑道:“那天,你没瞧那小丫头的眼神:委屈是一大半,但也有几分草原女孩子的傲气和戾气,我后来打听了,确实是北边俘虏进宫的,天生的勇气——挨打的时候也都能打熬呢!” 阿菩心服口服:“明白了!我一会儿就去办。” 完颜绰点点头:“我现在去陛下召见臣工的暖阁子里,好好清算清算咱们傲慢跋扈的渤海王去!” 她当然不会和渤海王正面硬杠,相反,所有批评指责渤海王的奏折,她都压了下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