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又埋了进去?” 司连瑾点点头,道:“我得到了一些江南那边的资料,早年临安王的时候被朝廷打压,一直都是稳扎稳打慢慢的来,也不知是命数还是他们自己内部的问题,临安王府子嗣活的都不太长,这才短短几十年间爵位就降到了郡王。到近十年间,临安郡王的动作就大了些,上头压力大了,下面就压迫百姓,这才闹到百姓落草为寇,跟海寇勾结,为害一方。” “因为这个缘故,朝廷才对投向的海寇轻轻放下?” “嗯,是朝廷不力,才让百姓落草为寇,何况那些百姓只得自身一条命,若是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然,那些趁火打劫的,是不能放过的,像娘子所说的,该赔钱的就得赔,这一代不成,还有子子孙孙。”司连瑾解释道。 “那,我表哥他……” 司连瑾不太明白陶梦阮跟兰钊的这层亲戚关系从哪里来,但也知道陶梦阮对兰钊的情分他是砍不断的,虽然不高兴陶梦阮这么在意别人,但司连瑾更明白这个时候他说兰钊不好的话就是在伤感情,想了想,皱眉道:“我对江湖上的事了解不多,兰钊公子我也仅仅听过他的名号,不曾见过真人,更别说他跟临安郡王的关系了。你先别担心,等我去查一查再说。” 兰钊公子虽然被称为第一高手,但跟朝廷上一点关系都没有,陶梦阮也早就想到司连瑾不可能知道更多。想想若是兰钊真是旁人用心培养的,自然不会轻易舍弃了去,便也暂且放下了心思,点头道:“好,谢谢你!” “你我之间何必说谢。”司连瑾捏了捏陶梦阮的脸,“我特意告了假回来,你就让我看你的苦脸?来,笑一个。” 陶梦阮知道司连瑾是在逗她开心,不愿他担心,也调整了心绪,露出笑容,道:“今日我二表姐定亲了,你猜,定的是谁?” “嗯?”这个范围有些大,先前陶梦阮还托他帮忙看一看,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就定下来了。 “是骆国公世子。”陶梦阮也没有卖关子。 司连瑾微微皱眉,骆子安他不熟悉,但也认得,反正自从他认识骆子安那天,骆子安就是个病秧子,所以同龄人都娶妻生子了,骆子安还在等着,说不定哪天就英年早逝了。而葛婧,虽然葛闻远被贬官,但葛家还没有分家,也是侯府的姑娘,况且堂姐还是太子妃,怎么也不至于被许配给骆子安吧。 “表姐说是她自己愿意的,楼家两个姑娘都劝她,但也没有用。”陶梦阮微微皱起了小脸,“不过,我觉得,骆家的事有蹊跷,表姐嫁过去,也不知是福是祸。” “你见过骆子安了?”司连瑾微微挑眉。 陶梦阮斜了司连瑾一眼,这是正确的关注点吗?他不应该关注骆国公府的蹊跷之处吗? “娘子,我不比他们好看吗?” “……” “娘子就不能只看我,不看别的男人吗?”司连瑾想了想,还是软和下来,拽着陶梦阮的胳膊撒娇。 陶梦阮看了眼瞬间缩小了十岁的司连瑾,叹气道:“我再看他们又如何,你不还是我唯一的夫君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想到陶梦阮跟别的男人说话,司连瑾还是觉得不高兴。 陶梦阮摇了摇头,心知这个状态下的司连瑾,颇有些不讲理的架势,只得叹道:“我只是不放心表姐,所以才去看一眼,只是想着,若是能治好,我就治好了他,表姐蹉跎了这两年,再不能耽搁在这上面了。” 司连瑾听陶梦阮解释,算是接受了陶梦阮的说话,总算正常说话了,道:“那,你说的蹊跷是指什么?” “骆子安的身体差到这份上,主要原因是这些年一直摄入毒药,再这么下去,他确实活不过三五年。不过,哪家没有些阴私事情,骆国公府水深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蹊跷的是,骆子安娘胎里带来的弱症。”陶梦阮说起正事来,脸色也严肃起来。 “听说骆子安的娘在怀着他的时候出了意外,骆子安早产出生,若是有娘胎里带来的弱症,也并不奇怪吧!”司连瑾有些不理解道。 “你还记得萌萌的事吧!”陶梦阮对定威将军的事起了疑,虽然没有对司连瑾说出两家渊源,但唐萌萌的事倒是提过一些,也叫司连瑾替她寻一些珍奇的药材。见司连瑾点头,便接着说,“我觉得,骆世子的情况,跟萌萌虽然不同,但也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所以,我怀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