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茶严肃地思考:好像确实不错。 她再抬头去看长羲,才发现对方的眼睛已经红透了,长羲抿紧嘴角,眼神非常露骨,她都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这样吻下来的时候,他却只是克制又忍耐地吻了吻秦茶的眼角。 轻如羽毛,十分珍惜。 “教母,你会喜欢我吗?”年轻的魔族翻身躺在堆积的枯树叶上,他伸手抱过秦茶,让她躺在自己胸膛上,摸了摸她头发,他有些懒洋洋的,“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就算不喜欢我,教母,你也不能喜欢别人。” 这样慵懒的语调,秦茶硬生生听出嗜血的味道。 他吻着她头发,“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今年三百八十七岁,”秦茶想了想,说,“就算你成年,我也大你三百七十岁。” 银发的亡灵声音很平静,她淡淡地提醒这个还十分年轻的魔族,“你也许只是依赖我,但并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喜欢。” “唔,”长羲应了一声,“对啊,我是哪种喜欢呢?” 他沙哑地笑起来,压低了嗓音,语调温柔又暧昧,“教母,我看着你会硬,我想和你做,这是哪种喜欢?” 我想囚禁你,我想你永远只看着我,甚至我想毁掉你,我想你每一寸骨肉和每一滴血液都融入我的身体,我想你永永远远待在我这里,无论用什么手段—— 这是哪种喜欢? 秦茶闭嘴了,长羲半阖着眼,身体终于不堪重负,他难得有些发困,每一寸肌肉酸疼得厉害,他抱着秦茶,像孩子一样任性地不肯撒手。 “我想睡一会,”长羲把下巴抵在她发上,侧着,把秦茶完全纳入怀里,“教母你陪着我。” 秦茶轻轻应了一声,“恩,睡吧。” 她的脸贴着长羲的胸膛,脑子里胡乱地翻过无数张长羲的脸,想起的也是各种各样的长羲,他似乎从第一个世界开始,就对她格外的执着。 这种执着,哪怕是用“移情”,都没办法解释了。 她胡乱地想了很多,最终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秦茶一睁眼就看见长羲亮晶晶地看着她,他长至脚踝的黑色长发被他认真地和自己的银色头发打了结。 “教母,我们度蜜月吧?” 一大清早脑子转不过弯的秦茶:“………什么?” “这里是摩尔度深处,没有人的,”长羲亲了亲秦茶的嘴角,笑眯眯地说,“我最喜欢和教母独处了。” 秦茶想从长羲怀里离开,只是稍动了动,就碰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秦茶身体僵了片刻,就准备继续若无其事地离开,却被长羲一把拉回怀里。 他蹭着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垂上,“教母,这里没人。” 秦茶:……所以呢? 似乎明白秦茶的意思,长羲手把手教她,“教母,我们是情侣,你要不要帮我?” 秦茶“啪”的一声打落他的手,然后她把她的短刀□□,面无表情地说,“我可以帮你。” 长羲:“……” 秦茶:“刀起刀落,更加痛快。” 长羲:“……” 最后秦茶的刀拿去给长羲削头发去了。 邪肆张扬的魔族此刻乖得不得了,盘腿安静地坐着,放纵地让秦茶不甚熟手地拿刀子在他头发上动手,后来他觉得怀里空虚,就翻了个方向,面对秦茶抱着她的腰肢。 秦茶差点没把刀拿稳:“坐好!不要动!” “嗯。”长羲从鼻子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