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郎才尽:卧槽,来真的? 孟盛楠:真的。 江郎才尽:乖,摸摸头。 俩人聊了会,江郎才尽又鼓励她别急着写,这东西吧没灵感得自己找些灵感。临睡前,孟盛楠关了电脑躺床上,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灵感依旧一天一天的在找,日子也是一天一天慢慢过。 眨眼,已是十一月初。 班主任老湿提到的模拟考也很快来了。 前一天下午,孟盛楠正在复习语文,默背着谭嗣同的‘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薛琳凑上来问:“默写会考这个么?” “不知道。” “我怎么现在有点紧张了孟盛楠。” “你紧张?” “啊。” 孟盛楠还没说话,傅松淡淡的开口了:“从生物学上来解释,紧张是由于分泌系统延迟造成神经系统混乱不能及时供应信息。简单点来说,就是,”他停了一秒,说:“你脑子里没装下东西。” 薛琳:“……” 孟盛楠:“……” 考试是按照开学分班名次排的考场。那天的最后一节课,老湿过来拿了一沓准考证让学委发下来。聂静看她的考场:“你在哪个?” 孟盛楠说:“第九考场。” 聂静‘哦’了声,“我在十四,哎,第九是哪个班?” 孟盛楠摇头。聂静又转身问后头傅松和她同桌,傅松肯定不用说是第一考场,他同桌和聂静一个考场。聂静激动了,问起座位号来。 教室里不算安静,看书的看书,聊天的聊天。 第三节课下了之后就放学了,戚乔过来和她一起去找考场。这姑娘叽叽喳喳个不停,说宋嘉树答应她考完试一起去乌镇玩,又问她:“你初赛准备怎么样了?” 孟盛楠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回答——没想法,○个字,没灵感。 戚乔敲了下她的脑袋。 “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乌镇玩吧,反正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孟盛楠白眼:“我去干嘛,当电灯泡?” “可以呀。” “滚吧你。” 戚乔笑,突然‘哎?’了一声,“那不是你的考场?” 她们已经走到理科楼下,附近都是学生在找考场。孟盛楠抬眼看过去,一时愣住。教室门口的墙壁外头挂着的那个大大的牌子上,黑色字体理(1○)铿锵有劲。她将视线挪于门上,贴着张大白纸,写着——第九考场。 她缓缓吐了口气。 戚乔说:“我的考场就在我们班,后天考完政史地你等我一起走。” “知道了。” 回到家,盛典刚从里屋走出来,还系着围裙。 “回来这么早?” “嗯,明后天考试。” “书包放下你康婶刚叫过去,你看看去。” “干嘛?” 隔壁康婶家院子里摆满了银桥酸奶那么大的箱子,水果和蔬菜分开着放。康婶给巷子里熟人都散一箱,孟盛楠过去的时候,康婶已经忙的满头大汗。 “盛楠呀,快来把这一箱给你家抱过去。” “康婶,这都什么呀?” “你康慨哥寄回来的,都22的人了净干这些事儿。” “从学校寄回来的?” “可不是么,你说北京到江城这么远,邮费都不知道多少!” 孟盛楠感慨万千,抱着一箱蔬菜和康婶打完招呼回到家。盛典正在厨房忙活,看到孟盛楠抱着一大箱子进来,吓了一跳,“什么呀这是?” “康慨从学校寄回来的。” 盛典一瞧,“呦,这孩子怎么寄蔬菜呀?” “不止,一屋子二十来箱呢。” 盛典一惊:“北京寄回来的?” 孟盛楠将箱子放在厨房地板上,在洗菜池洗了洗手,‘嗯’了声。听见盛典道:“康慨就是懂事,比你也就大个五六岁吧,人家十七岁上北大学医,也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孟盛楠洗完手,趁盛典还在琢磨赶紧溜了出去。 那时候虽已十一月初了,但未过冬至,也不算是很冷。孟盛楠第二天早早就起床,套了件毛衣。在家里复习了语文,又背了一会单词,因为是八点考试,她去的比较晚。 在步入理(1○)班的时候,竟有些小紧张。监考老师已经在教室里了,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