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或许这就是从依赖到占有的转变,虽然不知道是自己的离开促成了元幸这次小小的成长,还是自己想从侧面给令秋迟这个弟弟一些关心促成的,总之不管是哪件事,元幸总归是又长大了一些,距离那个18岁的,能懂得自己的情感的元幸,又少了几步的距离。 依赖时的元幸百依百顺,说什么是什么,软得像一块草莓味的棉花糖,随意揉捏,还会用软绵绵的脸颊蹭他的掌心。 占有时他,说一句能憋一下嘴,酸得像一块柠檬味的棉花糖,一捏,挤出的馅料里甜中带酸。 不过,不管是甜草莓还是酸柠檬,都把老王乐得差点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买啊。”王愆旸在那边笑着说,“当然给你买,我的小元幸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绝对不食言。” 刚说完,王愆旸老同学公司那边的接待人便喊了他一声,麻烦他赶快前往公司大楼,王愆旸应了声。 然后转头对元幸说:“听话小元幸,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听话,回去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的。” 得到这样的承诺后,元幸这才把嘴上挂着的醋壶给放下来,“噢”了一声,说:“开心先生,再,再见。” 挂掉电话后,元幸又仔细想了想王愆旸刚刚的话。 应该也算一个愿望的,然后加上月底自己本就应得的那个愿望,这样算下来,自己就能有两个愿望。 想到这里,元幸的双眼顿时放出光芒。 是要左脸一个亲亲有脸一个亲亲呢?还是…… 元幸不自觉地想到了电影的情节,然后不自觉地摸到自己的嘴唇上。 他了解的越多,也就慢慢地懂得了吻在唇上的含义。 只不过……元幸抿了抿唇,上下两片唇瓣颜色殷红,好看的紧。 如果把两个愿望给合成一个的话,应该可以的吧? 元幸眨了眨眼睛,放下抚在唇瓣上的手。 “小白菜。”令秋迟见他打完电话后便一直把手放在嘴巴上发呆,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怎么了?吃炸鸡咬到嘴了?” “啊?”元幸这才从自己的思考中抽身,忙摇头,“没,没有的,是刚刚开心先生说,说……” 他话没说完就被令秋迟打断了:“小白菜,我似乎记得……” “你和我哥哥是认识的吧?”令秋迟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目光里的情绪说不出来。 之前他在办理残疾人证时,王愆旸抛下自己去帮这个小白菜,后面自己在元幸帮自己赶跑了不良少年后将自己买的炸鸡给了他,后来王愆旸也知道了自己买炸鸡和被欺负的事情,还专门打了电话过来问他怎么回事。 所以说,不仅是认识,而且是有彼此的联系方式,经常联系,不然不会连买个炸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告知对方。 “你们认识吧。”令秋迟说着,不自觉抓紧了轮椅两侧。 元幸并不知道王愆旸家的弯弯绕绕,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说:“认,认识的,他是我的……” 只可惜这次他的话又没说完。 “秋迟。” 女声响起的同时,元幸的怀里又被塞了一袋炸鸡进来。 怀抱两袋炸鸡的元幸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黑色的卷发垂到肩头,穿着一件烟粉色的连衣裙,胸前缀着一个花朵一样的胸针,脚上的皮鞋是裙子同色,皮肤保养得当,看起来十分年轻,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带着荷花一样柔美的气质。 令菡也注意到了元幸,便朝他瞥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看向令秋迟,用温柔的声音问:“秋迟,你怎么从学校出来了?不是说好的好好上课,不逃课吗?” 原来在令秋迟和元幸出来后没多久,保安就把令秋迟被哥哥接走的事情告诉了他的班主任,班主任压根没有收到令秋迟的请假条,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