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蹙得有些紧,“墨华,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还是那个样子。”南唐摄政王咳嗽了几声,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透明的白纸,“皇兄派人找的大夫臣弟也看了不少,药也喝了不少,眼见得臣弟这个战神都快成为药罐子了,也没见有半点气色。” “那还是那些大夫医术不行,朕继续为你寻找名医。”南唐皇帝的眉头蹙成了川字,对于南唐摄政王的病极为忧心,“你说你,就是不肯让那些术士方士给你瞧一瞧,依朕看,他们的法子有时候可比大夫高明多了。要不是靠着他们,如今朕的精神,也不可能这么神清气爽啊!要不这样,朕就替你做主了,明日朕派几位术法高明的术士前来,替你诊治诊治……” “皇兄,这就不必了。”见南唐皇帝再一次把话题引到了方士术士身上,南唐摄政王赶紧开口阻拦,生怕自己再迟一步,他就下了旨,“你看,清欢已经从天耀给我带来了医术精湛的鬼医,他的医术可是独步天下无人能及。皇兄你就不必为臣弟忧心了,臣弟相信,鬼医一定会有办法医治臣弟;到时候若是医不好,皇兄再下旨,劳烦那些方士术士也不迟啊!” “哎,你这个人……”南唐皇帝见自己一提到方士术士,南唐摄政王就一脸嫌弃,他撇了撇嘴,最后还是让了步,“那就都依你,只是你这病,着实让人忧心啊!你说当初轻云那丫头,下手怎么这么没轻没重,不就是一场误会吗,至于下如此狠手!搞得就像有血海深仇一般,差点手刃亲夫!” 南唐皇帝自顾自地说着,却没有发现站在他身边的顾清欢脸色一变,表情震惊而骇然! 摄政王身上的伤,是她娘亲刺的?她隐隐约约记得慕容珩曾讲,南唐摄政王身上的伤是利剑穿透胸膛,擦着心脉而过,差点伤及性命。可是她娘亲,为什么要这样做?究南唐摄政王和她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要让她如此疯狂,不惜狠手杀了自己的夫君?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清欢猛地转头看向南唐摄政王,见他有些慌张地躲闪着自己的眼睛,她心中的疑惑更深。 “皇兄今日下了早朝就匆匆到了臣弟这里来,想必不只是来探病的吧。”听到了南唐皇帝无意间透露出的辛秘,南唐摄政王震惊之余有些慌乱,他微微握拳,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他躲闪过顾清欢探究的目光,望向南唐皇帝,岔开了话题,“看皇兄的样子如此忧心,难道是朝中出了什么事情吗? “真不愧是朕的弟弟,我南唐的战神王爷。”听了摄政王的话,南唐皇帝眼睛一亮,眉宇间却依然萦绕着丝丝忧愁,“不瞒你说,今日早朝时,的确出了一件让朕头疼的大事。” “什么事?”南唐摄政王支起身子,问道。 “还不是之前的那场水患?!本来朕已经拨下了赈灾银,并且派了人前去赈灾,可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了,水患没有解决,灾区的乱民又开始暴动了!”南唐皇帝提起这件事,愁得直叹气,“今日早朝那些大臣启奏的都是水患的事,让朕派人前去镇压灾民,可是你病倒了,朝中虽有那么几个可以用的人,但是若是说把兵权交给他们,让他们前去镇压暴乱,朕这心里,还是不踏实啊!” “原来皇兄担忧的是这个。”南唐摄政王听完后,他抿唇想了一会儿,“其实这次水患后的暴乱,并不一定非要朝廷派军前去镇压。因为灾后暴乱的缘由无非是两种,一种是君上不作为,眼看着灾民受苦却无动于衷,放任他们自生自灭;另二种便是臣子不作为,纵使君上派人前去赈灾,可是他们却利用灾情假公济私,将赈灾的银两中饱私囊,使得银两没能及时到达灾民手中,让灾民继续受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所以才会揭竿而起,形成暴乱。” “可是朕已经派了人前去赈灾,这……”南唐皇帝赶紧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那陛下可知道,您派去赈灾的使者,可将赈灾银两用在了赈灾上,用在了百姓身上?而不是借此机会中饱私囊,大发横财?”南唐摄政王反问。 “这——”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