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来的东西一定舒适。偏你不信。” 重廷川猛地抬头问她:“可有人对她说起过尺寸?” “没有。”郦南溪赶忙否认,“若是提前打听到了,她何至于向我打听求证?” 重廷川哪里不晓得这一点? 只不过这鞋垫太过合脚了,让他不得不怀疑起来。 “既是如此,明日不如……” “莫要再提她了。” 重廷川打断了郦南溪的话,将那双锦靴丢到一旁,“我不过试一试罢了。” 郦南溪有心想去劝一劝,但是,对于于姨娘和重廷川之间的事情她一知半解。对于重廷川的心结,她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她只是想到了于姨娘将东西给她时的样子,总觉得于姨娘并非冷漠之人。可是她又着实对国公府的状况不甚了解,没法说出个所以然去劝解重廷川。 眼见重廷川不愿多提,她只能暂时作罢,想着以后日子久了,多了解下状况看看再说。 “既是做的这样合适,终归是有原因的。”郦南溪笑道:“不若我晚些问问她。许是就能知道了。” 答案如何,重廷川并不甚关心。虽然他也有点疑惑,但,对方不将他放在心上,他自然也没有太过关注那边的道理。 不过看到女孩儿这样坚持,他也不至于去阻止她。 这国公府,是他们两个人的家。她身为女主人,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于是重廷川对于她的决定倒也没多说什么。 晚些时候,有人来传话,说是太太把姨娘们都叫去了木棉苑,特意来请奶奶过去一趟认认人。 这事儿之前梁氏就提起过。只不过因为郦南溪和重廷川将要入宫去,所以耽搁了下来。这个时候过去,倒也较合事宜。 老侯爷有三个侍妾。两个原是通房,一个是抬进门的良家子本就是姨娘。后两个通房俱都有生育,所以都抬了姨娘。 如今郦南溪既是嫁到了国公府,合该认一认人才是。 看郦南溪将要往木棉苑去,重廷川想了想,还是特意提醒了她一番。 “她原是大太太的丫鬟,后来做了通房又做了姨娘,却始终惦念着当年的主仆情分。大太太说什么,她都会听着。你左右提防着些。” 虽然重廷川一字未提那个“她”是谁,但郦南溪知晓,定然就是于姨娘了。 郦南溪不知晓重廷川和于姨娘之间的症结何在。但重廷川难得肯开口与她解释府里的一些事情,她自然会好生听着,闻言就笑着应了下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