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沉默了些。孟女的身份不尴不尬的,算不上真正的婢女,也算不上真正的妾侍。因为徐氏信不过她,所以并未让她去各处吩咐事情,而是在身边给端茶递水。 杉哥儿今日被拘在了院子里未能出现。没有他在的情形下,孟女的表现倒是正常了许多,未曾有过激的言论和行止。 老太太瞧着还比较满意,就没让徐氏将她遣回去——不过是个伺候的人罢了,等下若是做的不合意,再让她回院子里待着也不迟。 如今忽然有男客到来而且是大家都不熟悉的远方的客人,女眷们自然需要尽快避着。 徐氏就没再顾忌那许多,赶紧和梁氏一起将身边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帮忙安顿女眷们到旁边的厢房和耳房里。 郦南溪和女孩儿们已经到了屋里。 梅江婉看各处都慌张忙乱着,若是往屋里去少不得要挤着。她见屋子旁边有个屏风,就提议躲到屏风后面去。 柳平兰有些迟疑:“这不太好罢。” “没甚不行的。”梅江婉笑道:“我家来客人的时候需要避着,我有时候就到屏风后去。”说着她就问旁边的吕妈妈,“您说呢?” 这倒是没甚不合规矩的。更何况那屏风有一人多高,即便是站着的话外头的人也看不到里面。 吕妈妈就请了她们去到后面。 郦南溪见吕妈妈也忙着安置女眷,和吕妈妈说了声,她带了两位好友去屏风后。 因着离得近,所以三人很快就在后头坐好了。梅江婉问郦南溪:“今儿不是没请男客么?怎的还有男人过来?” 郦南溪还记得当初阿查和重廷川商议的那些话,不过她不便与梅江婉她们讲,就悄声道:“我也不太清楚。待会儿再说罢。” 随着丫鬟们的通禀声响起,一人大跨着步子走到了屋里。他身材十分魁梧,两鬓有些花白,虽然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依然脚步生风虎虎生威。 梅江婉有些好奇,就在屏风的缝隙处悄悄往外看了眼。瞧见他深邃的五官后,梅江婉很低的轻叫了声:“哎呀,他和国公爷好像。” 郦南溪知晓来者是谁,但听梅江婉这说法和金盏相似,她就起了几分好奇心。 往外瞧了眼见果真是阿查后,郦南溪与梅江婉道:“他曾去过国公府一次。”又问梅江婉:“你觉得像么?那,到底哪里像呢。”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很像。”梅江婉低声道:“整个给人的感觉。” 很有气势,很威严。不过,这个人的相貌不如国公爷那般出众看上去也没那么凶。国公爷更好看更凶一些就是了。 若只金盏一个人那么说,郦南溪或许还觉得是她看错了。可现在有两个人这么说,她就有些不太确定。叫了柳平兰一声,郦南溪问道:“平兰觉得像么?” 柳平兰的家教十分严格,她惯常守礼,等闲都不会做出逾矩的事情来。 刚刚她在很守规矩的端坐着,并未像梅江婉那样往屏风另一侧看过去。如今听了郦南溪这么问,她方才探头瞧了一眼。 “不算太像。”仔细看过后,柳平兰道:“约莫个子都很高,但不太相似。” 梅江婉很认真的小声反驳她:“你看看那种感觉,感觉。整体上就很像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