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上祂的当,这又不是祂真正的样子, 是贝利尔的脸啊! “我只是睡不着,出来散步赏月,不小心走到了这里而已。”叶淼莫名有点儿害羞,别扭地转移了话题:“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怪物仰头看月光,脖颈苍白如雪:“我和你一样,出来散步。” 叶淼喃喃:“原来你真的可以自由出入啊。” “当然可以,但是距离有限。” “也对……”叶淼自言自语:“不然贝利尔早就饿死了。” 怪物瞥了她一眼,似乎很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和贝利尔的关系似乎很好。” 叶淼摸不准祂提起贝利尔是什么意思,十分谨慎地道:“我和我每个朋友的关系都很好。” “是吗?可我觉得你对他很特别。”怪物说:“你总是对他笑,允许他躺在你的腿上,还会摸他的头发。” “……”叶淼恼羞成怒,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别再每时每刻都偷窥我了?” 怪物的嘴角微微一扬:“那很难办到。” “你……” 又一次堪堪将“变态”这个词咽回了肚子里,叶淼一吸气,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在和这只怪物聊天。 不是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也不再有刚开始时战战兢兢的恐惧心,而是在平等地、你来我往地说着话——甚至可以说是调笑。 在她对这只怪物只有恐惧和忍耐的时期,绝无可能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以这么轻松的心情和祂聊天。 似乎,从意识到祂有可能曾经是先王的孩子开始,她的胆量,就开始微妙地变大了。 不过,要是对祂太和颜悦色,又有点儿不甘心。 反正今天也不可能见到贝利尔了,叶淼踌躇了一下,略有些生硬地止住了话题:“那你继续慢慢散步吧。我要回房了,你——” 她剩余的话突然一窒,怔然地看着送到自己眼前的东西。 是一捧淡紫色的无名花朵。 枝条的尖刺被细心地拔了个精光,以细纱束成了一团。花瓣上还沾着湿润的露水,一看便是才采摘下来不久的。 叶淼接了过来,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 “我不知道你会来。只是,你读给我听的故事里,都说女孩子喜欢花。我提前摘好,你下次来的时候,就会看到了。”怪物弯了弯眼:“现在看到你,正好送给你了。” 叶淼愣了好半晌,低头拨弄了一下这束花,一丝奇异的感觉窜过了心脏,有点痒痒的,低声道:“笨不笨,你这么早就摘了,等我来的那天,它早就凋谢了。” 怪物理所当然道:“我天天都摘,就不怕凋谢了。” 叶淼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升了起来。 这只怪物真的很矛盾。一方面,用契约胁迫她定时回到祂身边,一方面,又总是在意她开不开心,偷偷寻找各种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当成礼物,用自己的方式讨好她。 祂今天出现在这里,也许根本不是因为散步,只是在摘花的路上碰见了她而已。 怎么说呢……这样的怪物,似乎真的有点可爱。 翌日。 晨光熹微,叶淼还在床上沉睡。 昨天,她被怪物戏弄到很晚。在收下祂的花后,祂竟然当场就要她回礼。叶淼出来散步,什么也没带,最后还是逃不过被祂变着法子,压在柱子上索取“回礼”的命运。 这一回还是在露天的走廊里。两次有侍女经过,看到她一个人倚在廊柱上,还以为她有什么需要,过来询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围墙上,侍女只能看到一个妙曼的影子在凄惶地轻颤,阶梯上凌乱地散落着紫色的花。 实际上,当时的叶淼,正在应付伏在她身上的怪物的肆意亲吻。大概是仗着别人看不见自己,在叶淼红着脸回答侍女们的话时,怪物一边轻笑,一边像吃果冻一样咬着她的耳垂。发现她为了不露出异样,连呻|吟都只能压抑在喉咙里时,祂更加愉快,变本加厉地欺负她,长舌一下下地顶刮她敏感的口腔软腭,就为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