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扣弦还想抢救一下,“我放香菜了,你吃香菜吗?” 邵恩抿唇笑了,在徐扣弦的注视下把表层的香菜夹起来,薄唇开闭吃下去,“巧了,我北方人,最喜欢麻酱配香菜的吃法。” 徐扣弦有点儿气,低着头把鸡肉上的皮去掉,送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就吞了下去。 对面人站起来,擦了擦手朝着酱料台走过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货真价实的麻酱碟。 “小可爱,你老板为连闯红灯命都不要了,吃你碟麻酱,你就跟我生气?你觉得这样合适吗?”邵恩站在徐扣弦身侧,俯视她问,目光又瞥向徐扣弦自己调的那碗酱料,“还是说,你给自己偷偷加了什么料?” 这人不用切,就是黑的吧。 徐扣弦白切黑了二十多年,黑遍天下无敌手。 直到遇见了邵恩。 起初还以为是旗鼓相当,结果是众寡悬殊。 徐扣弦自知有错,说不过邵恩,她选择闭嘴吃饭。 邵恩蘸到小米辣的时候也没有再开口损她,只是在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以后。 看着吃糖水的徐扣弦,平静的飘了句,“晚上跟我回家,明天早上送你去做胃镜。” “我明早自己去就行了。”徐扣弦闷声回他。 “你没得选。”邵恩冷漠答。 “我住你家不方便。”徐扣弦反驳他,并举例说明,“比如说我就没换洗衣物,没日常用品,也没有笔记本电脑、pad等娱乐工具,漫漫长夜,难道聊天?再说了,我觉得你也不喜欢跟其他人住一起吧。”。 邵恩勾唇笑,眼尾挑着,漫不经心的夹了块桂花糕到自己碟里,要了一小口才说话,“首先,你前半句的要求我等下就帮你解决。其次,我家房间很多,我陪你聊天,而且……我们又不是没睡过?” “我真的会去做胃镜的,大不了你明早来我家楼下堵我。”徐扣弦正色直言道,面上看不出半分心虚。 邵恩耸耸肩,挥手喊服务生结账,“可我只知道你住哪栋楼,对你住那户一无所知,而且你只需要早上起来喝杯水,胃镜就可以不用再做了。” “你但凡有半点儿能照顾好你自己的意思,都不会上午出院,傍晚就妄图吃辣椒。” “现在你有两个选项。”邵恩眯着眼,深邃的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道。 “我选二。”徐扣弦举手抢答。 邵恩唇角的笑意更深,强硬道,“大前提都是住我家,可选是你自己睡,或者跟我一起睡。” 徐扣弦,“……” “你选二啊?”邵恩拉长了尾音,尾音旎旎,在故意调戏她,“那是想跟我一起睡?” “行,我成全你。”邵恩干脆道。 死傲娇徐扣弦从来不会服输,她直接呛回去,“不陪我睡是狗。” “好。”邵恩笑着回。 **** 猪肚鸡所在的百货商场是家不小,涵盖广泛,从奢侈品到少女日牌,再到优衣库、hm之流的平价都有,基本上什么都买得到。 徐扣弦说没生活物品本来是随口拿来拒绝邵恩的理由,如果不是邵恩看的紧,逼不得已,她明天是真的不打算去做胃镜的。 徐扣弦跟在邵恩身后迈着小碎步不情不愿的走,这男人心思缜密,甚至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 她小时候读书跳级多了,总是跟比自己大几岁的人在同一个环境下,久而久之也耳濡目染了很多习惯跟心性,在小时候还察觉不到什么。 工作后徐扣弦才发现,很多人快三十岁,实际上心理年龄幼稚园,就像律所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