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睡多年的火山,在一瞬间迸发出岩浆,无可压抑。 是晦暗夜空忽然气象流转,阴云消失无踪,星空密布。溪水潺潺欢快的向前涌动,夹杂着泥沙进入大海,海浪汹涌的拍打着沙滩,发出阵阵回响。 丰沛的潮水携卷着静夜里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连成一片,掷地有声。倏而有流星划破夜空,天光在那一刻开始乍现。 地平线上有朝阳初生,彩虹横跨海面,海鸟停在风浪过后的海面上,认真的低头等待时机捕捉食物。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夹杂着无数复杂的感情,得到了短暂的和解,然后立刻进入了下一个开始。 徐扣弦起先特地洗过澡,不过是白费的,她又被抱回了浴室,仔细的冲洗。 浴霸亮着暖灯,映着因为剧烈运动还泛着粉的肌肤,红痕无声控诉着某人的暴行。 徐扣弦累的不行,努力睁大眼睛去瞪邵恩,妄图控诉不满的情绪,却又在水里被托着按下。 似乎是男孩子都在这方面天赋异禀,邵恩在很短的时间里掌握了徐扣弦所有的敏感点。 并且拿捏的恰到好处,明明是自己不够,还要缓慢的揉磨着她,在她耳畔轻声呢喃,“说要,就给你。” 徐扣弦被他弄的难忍,枕在他肩头,呜呜咽咽的哭腔说你进来。 又甜腻的颤音跟低沉的喘息在静夜里荡了个把钟头,临近清晨日出时分才终于停歇。 换制服之前徐扣弦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我会为你躺下去,全身心都只想触碰接近你。 在累到不行睡着之前,徐扣弦听见了邵恩低哑的声音,再说,“我爱你。” 他搂着自己,一遍一遍的说,“徐扣弦,我爱你,我很爱你,我超爱你。” 恍惚是在念着什么魔咒一般。 大抵是邵恩虔诚,咒语生效了。 徐扣弦混沌不清同浆糊一样粘稠的脑子中,最后一个念头是,我终此一生,都想要同你悱恻痴缠。 **** 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邵恩素来引以为傲的六小时自律在今早失去了作用,闹钟被按灭了四次,醒时已经是九点五十。 邵恩非常淡定的把怀里人搂的更紧,他是老板,无所畏惧。 至于徐扣弦? 最近律所没接什么团体案子,徐扣弦手头也没事,要不就给她请波病假算了。 地板上散落着衣物,床角摇摇欲坠着淡蓝色内衣,床头空盒无声控诉着昨夜邵恩的不齿行径。 突然开荤没什么节制,真的是累到她了,邵恩低头,轻轻的吻她的额头,说了句,“真对不起啊宝宝。” 我吻着你同步呼吸这一口气,哪怕是云层上最薄的空气,只知不亲你必会冰冻至死 我闭着气期望锁起快乐滋味,绝了呼吸也未得到你,一起几秒钟可骗到自己,我吻着你如像消失最后天地,直到瓦解也未肯舍弃,只好吞了你的气,爱着空气。 “那日咖啡室我也在坐,大堂里几度化蝶飞过,近共远之间分享不多, 也许只空气里的呼吸对调过,今天我愿偿贴近你抚摸,可否一吻吸去我么 前面顾虑太多却未能静止,漩涡,我吻着你同步呼吸这一口气 哪怕是云层上最薄的空气,只知不亲你必会冰冻至死,我闭着气期望锁起快乐滋味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