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甜腻的颤音这样喊他。 这声老公换来的是更激烈的情|动,徐扣弦为了她一晚上的惹火跟言语负了全责。 结束后邵恩搂着她去浴室冲洗干净,牛奶味沐浴露甜的惊人。 邵恩拿手掌划去镜前水雾,撑着徐扣弦在镜前,固定着她的脑袋,咬耳强迫她去看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自是疼她爱她,不舍得她受半分委屈的。 唯独在性事上有时候邵恩会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体上留下印记,是欢|爱时候的难以自持,也是某种本能的占有欲。 “徐老板刚刚加的钟还满意吗?”邵恩撑着她的腰,声音低沉勾人。 徐扣弦斜眼睨他,又重新去看镜子里的自己,胸前是他吮出的红痕,她也就是看了一眼,心头血忽又热。 那种时候的粗。暴跟强制,凭心而论,她是喜欢的。 原来就是遵从兽|性的运动,激烈跟狂热才是正道。 凌晨邵恩哄睡了徐扣弦,自己在阳台点了支烟,抽到第二支的时候,有纤细手臂横到眼前,拿走了他嘴里咬的那根烟。 邵恩回眸,徐扣弦指尖夹着自己刚刚吸的那只,口里轻轻的吐出一口白雾。 烟雾在徐徐上升,薄气难以遮挡住徐扣弦姣好的容颜。 她同他分享同一只烟草,同渡一口呼吸。 面朝着落地窗,眼前就是万丈长夜,黎明尚远,却也近在咫尺。 徐扣弦只要落下手,就能触到她的阳光。 邵恩只要抬起头,便能望见自己的灯火。 寂静的午夜里,徐扣弦听见邵恩明显的哽咽了下,他清了清嗓子,认真的讲,去解答她的疑惑。 纵他有千般不愿回忆,也不希望徐扣弦有任何需要动脑子猜测的地方,那太累了,前事不值得。 “徐扣弦。”邵恩低声唤她。 “回首我人生这三十年,尽是不堪回首之事,明明是生于富贵之家,可能没你家有钱吧,也就是北京二环内两套四合院那种。”开始的时候,邵恩还能笑着调侃。 继续往下,就只剩下客观的陈述了,“我在不记事时候就被一个疯女人拐卖到贫困山村;小时候在大山深处里背箩筐砍柴,用锄头垦土,我所谓的父亲因为我长得不像他,经常对我非打即骂;少时学习因为还不错,侥幸得到了老师的资助,每个月从大山里走十几里地背着干粮回学校寄宿;大学时代才第一次见到大城市有多繁华,知道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新奇的东西。我曾经无数次站在北京的天桥上往下看,困顿于到底那条路才是属于我的。 我的亲生父母曾经在我高中时候找到过我,但放弃了同我相认,因为觉得我配不上他们的背景,太丢人。 岁今是我亲生姐姐,给你看病的那个医生姚敬是我姐夫,我跟我亲生父母因为这件事情有很深的芥蒂,但跟岁今无关,她对一切都不知情,所以你完全可以继续喜欢岁今。 再后来我有很好的机遇,应慎行跟应谨言拉了我一把。诉讼做的太久了,好在多年来还没有彻底忘记初心,尚未游走在违法边缘。 清贫日子过多了,纸醉金迷也快吐了。 在过去一万多天里,我遇见了很多人多的人,也曾有人为我人生里点过灯,但他们都是烟火,绽放过就了无痕迹。 而你是星辰,永不坠落。 自从你出现那一刻起,我的人生被照亮。 徐扣弦,你是我唯一的光。”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