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低喃,“徐二,你说,是谁比较勾人?” 尾音被拉长,不止耳朵会怀孕。 “嗯?为什么不答话?不乖是吗?”邵恩伸出手掌,轻轻的从后面拍她的屁股。 “唔……”她喘了声。 “谁禁欲?”邵恩暗哑问。 “你禁欲!”徐扣弦眼角泛红,憋着泪嘴硬。 于是邵恩不再心软,徐扣弦哭了好几回才被放过,晚上太累了,清早自然睡的极沉。 邵恩八点钟就醒了,离开卧室时候是十点。 有一个点在费尽心机的考虑如何把徐扣弦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还有一个点在凝视徐扣弦的睡颜。 小半生都冷清习惯了,在这种冬日清晨,能拥着心爱的人醒来。 邵恩突然开始相信了命理。 是天生他命,命里就该有徐扣弦这个人才对吧。 **** 因为徐老爷子提前打过招呼,邵恩只报了手机号,就被门卫放进了小区。 隆冬一月,小区的草皮还是绿的,几朵腊梅挺立在草坪中央招展姿态,足见贵气。 车子拐过几个弯,导航提示道了。 有管家一早侯在门口,招手引着邵恩挺进车库里。 他被管家领进院子里,墙外是红色,墙内是白砖堆砌,威严肃穆。 徐老爷子就坐在正对大门的红圈太师椅上等人,手里缓慢的盘着两个圆润的玛瑙核桃,左手边是杯还冒着滚滚热气的清茶。 闻见开门声,徐老爷子随之抬头,邵恩拥寒风踏入徐家大门。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平静的对视了一眼,徐老爷子比邵恩多吃了几十年米,目光泠冽,邵恩不卑不亢的回望过去。 管家把邵恩送进来之后,又走到徐老爷子面前给茶几上另个茶杯里添了茶后,就贴心的离了场。 半响后。 徐老爷子先开口,指了下自己斜对面的椅子,冲邵恩讲道,“过来坐吧。” 邵恩颔首,脱了大衣外套叠好搭在椅背上,自己规矩的坐下。 玛瑙核桃轻措开,在手心被捂热,徐老爷子不怒自威,中气十足道,“我孙女徐扣弦很喜欢你。” 没有过多的铺垫,也毫无问候户口的必要。 徐老爷子想知道的一切,他都能查的到,透过那通干脆利落拒绝了百万的电话,跟侧面的种种了解,徐老爷子判定了,邵恩是个聪明人。 “我很爱她。”邵恩接腔答,他没有激动,或拍案而起立誓,就是陈述。 说爱徐扣弦这件事情对邵恩来说,就好像人需要喝水一样稀疏平常。 徐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邵恩一眼,把玛瑙核桃放在椅子把手凹陷处,举起茶壶喝了一大口,反问,“你为什么爱她?” 在邵恩说话之前,徐老爷子又非常郑重的补充了一句,“我希望听实话,能支持一个人去做事情的无外乎三种心态,欲望,名利,好奇,你为什么爱她,因为新鲜感?或者是sex之类的答案都可以,畅所欲言,我不介意。” 邵恩本来就是气场压人的存在,可坐在徐老爷子对面,毫无例外的被压了一头。 邵恩摇了摇头,起身鞠了躬,恭敬回道,“因为她让我找到了我自己,她是我的命。” 徐老爷子点了下头,示意邵恩继续说下去。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对我特别差劲,也总是被村里有权势的人欺负。那时候我发过誓,要读书考好大学,做个律师,把世界上所有不公磨平。 再后来我发现自己是被拐卖的,本来我生于富贵之家,初时就有光明前景,可走过弯路良多。 我气过,怨过,恨过,最后归咎于平静的接受现实给我的一切。 多年来混的还算出色,可生活磨平了我所有的棱角,见惯了各种无能为力的事情,曾经激励我的梦想,早就被现实肢解到七零八落。 纸醉金迷久了,有时候午夜梦回会回忆起,曾经那个上山砍柴,下河摸鱼的少年,到底是不是我……” 徐老爷子坐着,看着站的笔挺的青年,聆听他说心声。 **** 徐扣弦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去寻邵恩的影子,她先是在诺大的房子里搜寻了一圈,然后懊恼的回到卧室捞手机。 才看到床头柜压在手机下的字条,字迹遒劲有力,“米饭在锅里,咖喱在铁铸锅里,起来的晚就重新热了再吃,养乐多在冰箱最底层,放一会儿再喝。我白天要去见很重要的当事人,昨天跟你讲了,怕小迷糊忘了,特此声明。” 落款,“你家邵禁欲。” 因为禁欲两个字被折腾了半宿的徐扣弦脸一红,她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给邵恩发了条消息:[我起来了,早安呀~邵,禁,欲。] 邵恩没回,多半是在忙,两人平日里各忙各的习惯了,徐扣弦也不介意这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