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爷爷奶奶家的时候,早上应谨言阿姨会开车来胡同口接我,送萧慕言跟我一起去学校,晚上再把我们一起送回去。 谨言阿姨开了家甜品店,相对于我爸爸跟妈妈的时间相比,有绝对的自由。 因此我见萧慕言见的最多,也最喜欢欺负他了。 虽然萧慕言每天都负责把应谨言阿姨做的点心跟准备的营养饭后餐点带给我。 可他在我心目中的位子还不如他们家的布偶猫——萧团团呢。 不过他是我弟弟,我理所应当的护着他,比如说现在,这种关乎今后放学时间长短的危机时刻。 **** 下午三点,午后阳光还在窗口游弋未完全消去热度。 岁三三抢了萧慕言手里的扫把,扔在萧慕言同桌林莫莫的面前,质问三连。 “学校规定了同桌两个分工负责值日,你凭什么每次都不干活,让萧慕言帮你干?” “你爹妈没有教育你,要遵守记录吗?” 林莫莫显然是在家里被宠上天的那种小公主,学校分工值日两人一组,每半个月才轮到她跟萧慕言一次。 前几次她都是直接撂挑子走人的,萧慕言也任劳任怨,没成想今天岁三三会直接摔东西,还大声冲自己吼叫。 家里两代人都对林莫莫这个掌上明珠宠爱有加,林莫莫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眼泪不争气的在框里打转,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在林莫莫心里,眼泪是最好的保护伞,每次自己在家里犯了任何错误。 是任何,只要哭的够凶,就能够完全被磨平,还会有人跟自己道歉。 可林莫莫是真的不知道,并不是全天下人都是她家长的。 岁三三一个女孩子,理所当然的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她跟林莫莫同岁,谦让两个字也谈不上。 岁三三叉着腰,挡在萧慕言面前,精致的小脸上眉头打结,不停的倾道心里的疑惑,“你哭什么啊?你搞的好像是我们欺负你一样,你自己做的不对,还不让别人讲了,跟着装什么受害者呢?” 一想到怪不得每次轮到萧慕言值日的时候,自己就要在操场上等他四五十分钟的事情,岁三三就气不打一出来,耽误了自己回家弹琴荡秋千事小,帮他人平白做苦工还得不到感谢就憋屈。 “哇。”林莫莫哭的更凶了,哭的太起劲儿,没留神往后仰到,一屁股坐在地上,索性就不起来了坐着哭。 哭声把老师吸引过来。 三个孩子被带进了办公室,连带着打电话请家长。 因为林莫莫指着岁三三说岁三三欺负她,并且比起岁三三,林莫莫哭的梨花带雨,实在是惨的惊人。 所以老师也没能仔细听岁三三讲什么。 老师先是给林莫莫的家长打电话,林莫莫家里人来接孩子,就在门外来的极快。 抱着自家女儿非要老师给个说法。 接到小学老师电话的时候徐扣弦刚刚从法庭出来,皱了下眉讲同老师尊敬讲,“知道了”。 徐扣弦转身上车那蓝牙耳机给应谨言打电话让她先过去看看情况,自己紧赶慢赶的往学校开。 好在小学生低年级放学早,此刻也不到四点钟,要是晚高峰时间,可能就得半夜见了。 邵恩还在外地出差,手头也是桩不小的刑事案子,老师语气说的挺严重,徐扣弦怕邵恩扰心,准备过去先看看情况再说。 应谨言跟徐扣弦吸取自己小时候读私立的教训,除了孩子幼儿园选了私立双语教育之外,小学跟初中准备公立一条龙。 小学警备齐全,家长入校需要老师同意给保安室报备才行。 应谨言是拿岁三三当亲闺女看的,急的不行,连忙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是萧慕言的家长,孩子没出来,自己想进去看看,才得到了许可。 岁三三跟萧慕言站在一边被罚站一样,林莫莫坐在椅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