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的问题和顾清晚的回答清晰传遍整个客厅。 气氛有些过于安静,怀里的娇小女人也肉眼可见僵硬了小身板。 看完视频,她装死不说话。 商与今敲了敲手机背面,磁哑的问:“嗯?怎么不说话?” 怀里的女人又绷紧一些身体,好一会儿,她镇定下来,理不直气还壮抬起莹白下巴:“我说了又怎样?你本来就比我老,我实话实话还不行了吗?你幼儿园老师没教你做人要诚实吗?” 越说越有底气,顾清晚双手叉腰,“你可是比我大了整整五岁,四舍五入,就是十岁了!再入一下,就是一轮了,这还不老!” 五岁的四舍五入是十岁? 再入一下,一轮? 商与今:“……” 女人看他不说话,气焰愈加嚣张,葱白食指指着他:“还有,你回国不跟我说,看你这样,该不会早就回来了,还去了一趟公司吧?你既然这么喜欢工作,你就去和工作过一辈子啊,还回来干什么,出国三个月都不回来,那边是有什么大美女拦着你吗?那你就去跟她过啊,谁稀罕你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三个月,我认识好多帅气的小弟弟……唔唔唔!!!” 余下的话,全被商与今堵回嗓子眼里,男人无奈的在心里叹一声,压着女孩一点一点倒到沙发上,她双手挣扎着推他,商与今一一化解,扣住她纤细的小手,按在两侧,十指相扣。 这个吻,绵长得顾清晚以为自己会成为全世界第一个因为接吻而死的女人,正在她为自己哀悼的时候,男人终于放开她,又渡了一口气给她。 “亲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不会换气?”商与今沙哑的声音夹杂几分无奈。 顾清晚被亲得双眸含泪,脸颊酡红,她大口大口呼吸,勉强喘匀一些,耳根通红的怼道:“你当我是你吗,经验丰富,是不是天天在国外找女人练习啊?” “除了你,我还能有谁?”商与今骨骼分明的长指轻抚过女孩的脸颊,碰到她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嘴角,拇指指腹微微用力按了下,目光无声的深谙,“这一次出差的确久了点,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那边的公司终于全部步上正轨,就算以后我再出差,顶多也就是一星期左右。” 商与今不疾不徐的向妻子解释工作进度,“我是今天中午回来的,去公司开了个会,安排了一些事情,接下来我有三天的休息时间,我全部都陪着你,别生气了。” 顾清晚不是个笨女人,她听懂了商与今出国三个月的意思,他是想把那边的工作一次性解决完,以后他们就再也不会像过去三年那样,一别就是一两个月。 但这关她什么事,她又不在乎他出差久不久。 顾清晚撇了撇小嘴,嘟囔道:“不用跟我说,我对你的事情没兴趣。” 话是这样说,却没有刚才那么争锋相对。 商与今知道她消了一些气,低头从她的眉眼吻到唇瓣,顾清晚轻颤的闭上双眼,两只小手无意识的攥住男人衣襟,很乖的任由他吻。 就在她以为又要来一个绵长的法式热吻时,肚子的咕咕叫救了她。 暧昧氛围被打断。 顾清晚可怜兮兮的睁开眼:“老公,我饿了。” 商与今眯了眯眼,压在女孩身上停驻三秒,最后克制的拉着她起身,先给她把凌乱的头发理顺,再低头整理自己的白色衬衣,短短时间,他眉眼间的情/欲消失无踪,只余疏远凉薄的淡淡清冽,禁欲而矜贵,高不可攀。 顾清晚看着他这幅衣冠禽兽的模样,傲娇的哼了声,率先起身去了隔壁房间的餐厅。 陈管家看到少爷少奶奶过来,立即给保姆使眼色,让她们上菜。 鉴于少爷太久没回来,陈管家很会的给他们点上蜡烛熏香,还醒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点。 顾清晚见此,托着腮好笑的看着陈管家:“我说陈叔,你是不是有行情了,怎么越来越会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