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林中跑去,我借着空挡回过头来看着,只觉天旋地转,五脏庙换了个位置。 唔,对那几名同样逃出来的狱友,十分不地道了。 忽而自侧后方划过一柄折扇,恰好搭在了大汉腰腹间,随即又是一阵天昏地暗,我被重重摔在了地上,鼻尖还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只是那味道中又掺杂了些许馊饭味,我暗暗想了想,司徒必然是被我污染了...... 不远处官兵围堵着几名狱友,正打的天昏地暗,我将将坐正了身子,顺了顺肠胃才晓得,原来整日里看着奏折关心国家大事的人,也会那么一身功夫,只是那身银月白映在此时的月光下,缺少了那么一份书卷气。 冥帝司气喘吁吁带着雪麒麟,从后面紧赶慢赶的跑过来,一手提着个小木匣,一面不断低喊着莫要伤了人性命。 大汉痛的呲牙咧嘴,但也没有喊出个痛字,只是提着手中的长刀指向司徒,大骂道:“你们这群狗官,草菅人命,抢走我的妻子,将那未能见过一日太阳的孩童扼杀在摇篮,如今还不允许我报仇了不成!” 话毕又要持刀冲了上来。 我心一惊,想也没想便要冲上去替司徒挡刀,谁知他却比我反应还快,不过那一刹间邪魅一笑,手中的折扇就成了上好的兵器,不过三次挥手,便将那大汉虎口阵得血肉模糊。 司徒手握折扇站于一旁,淡淡道:“冤有头,债有主,即便你与皇族中人有血海深仇,也万不该伤了那几名牢头性命,更不该趁机掳走了她!” 折扇指了过来。 我将将一笑反看大汉,不过是场小误会,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谁知那大汉看出了我同司徒的关系,误认为我是那皇族中人派来牢房的间隙,难怪好几日只见我被关押,却从未见有人传唤,便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强行持剑横冲了过来。 怎奈我那时半坐在地上,一只脚还不知为何痛麻不止,额头渗出冷汗,却不知如何闪躲,正在此时长刀已到面前三寸,脑中闪过了一个熟悉的画面,自指尖发出微弱的金光,竟握住了刀刃。 大汉有些惊愕,我也有些惊愕,只是不等说上半句话,自后方猛地飞出了羽箭,分分射入要害。 金光褪去,大汉应声倒在地上,一双含恨的眼眸中写满了对自己妻儿的思念,我也倒在地上,脑中伤过许多奇怪的画面,以为司徒飞上了天,做了神仙。 又或许这本就是一场梦,当不得真。 雪花落在了睫毛上,冰凉一片,我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发现正半倚在枯树上,脚踝处挂着的银铃,正响个不停。 我探出手,抚摸着银铃上方的文字,一阵灼热烫了指尖,便听着身后发出一声冷笑,原是那多事的怨女。 她这次没有多说,我却想去问,这银铃是谁的,为何上方会写着那么多古老的禁语,让人心神不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