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拿稳之后,她看向屏幕,是岳文森打来的。 傅舒舒接起:“怎么了?” 岳文森说道:“怎么一直没接电话?” “我在录节目呀,你知道的。”傅舒舒软声道,“录节目的时候不方便接电话,到处都是镜头,我还特地把耳麦摘了,一会儿还得麻烦人家帮我调整。” “哦,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 “怎么会出事?”傅舒舒笑道,“你要是担心的话,可以开直播间看一眼啊。” 那头岳文森过了好久才说道:“我在医院,信号不好,没有看直播。” 傅舒舒听出他言语间的失落:“怎么了?妈那边情况不好吗?” “不是。” 傅舒舒靠在陶艺工作室外的玻璃门上,视线扫过薛祈帅气的脸。 她突然回过神:“你看直播了对不对?该不会是吃醋了?” “怎么可能吃醋?工作而已。” 傅舒舒笑了,好声好气地哄道:“对啊,就是工作而已。等到工作结束,我就回去了。不要吃干醋,一些镜头都是节目组为了热度故意拍的,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粉红泡泡,以后看节目的时候,你直接关掉弹幕就好。” “好。”岳文森的情绪明显高了许多,说道,“我看过覃兰那边的天气,早晚温差很大,你要注意保暖。” “放心吧,我先进去了。”傅舒舒笑道。 嘉宾们是傍晚回去的,店主再提醒大家,天后记得来给制作的手工品上色,糖糖牢牢地记在心里,掰出根手指算了算。 再睡个晚上的觉,就可以拿到她的小杯子啦! 回去的路上,祝心把魏晚拉到一边去,想要跟她说说绑红线的事。 “你让绑吗?” “那肯定得拿出点诚意。”祝心扬了扬下巴。 魏晚笑吟吟道:“看看江总能使出什么本事了。” 祝心回头,在人群中寻找江屹的身影,再次压低声音:“我觉得他在这方面傻傻的。” 她可不好哄。 魏晚笑个不停,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 祝心拉着她的手,忽然眯起眼睛:“不对劲,你心情怎么这么好?” 话刚说完,祝心立马敏锐地看向石一唯。 石一唯也是一脸不值钱的笑容,走路时发丝都在起舞。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祝心拉着魏晚不放。 “你自己去看回放。”魏晚加快脚步,嘴角噙着的笑意还没散去。 祝心:…… 回放在哪里看? 她的手机呢! …… 范青英大概是担心祝心传话传不全,将自己给江屹拟的策略编成文字发过来。 像是小作文似的,听说还结合了正在钓鱼的江朝晖的意见。 江屹扫了一眼。 他自己在这方面虽然比较薄弱,可也信不过范青英和江朝晖。 老俩口谈过恋爱,但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他现在总不能按照他们的经验,约祝心去茶楼喝茶或逛公园。 不过,一鼓作气,再而衰,而竭的理论知识,是值得采纳的。 祝心最喜欢糖糖,只有和她在一起,总是很轻松。 只不过,小不点是哪儿来的办法,总逗得她妈妈这么开心? 他也想学。 “糖糖,怎么妈妈一见你就笑?”江屹郑重其事地问。 糖糖手中拿着工作人员姐姐送给自己的大号棒棒糖。 棒棒糖只比她的脸小一点,小团子找着角度,很吃力,还要分心回答爸爸的问题。 “因为宝宝可爱。”糖糖真诚地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