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蛊的迹象。 赵羡眸色转为森冷,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赵玉然奔了进来,声音急切地道:“父皇怎么了?” 她冲到榻边来,满面焦急,赵瑢及时拉住了她,解释道:“父皇方才突然昏厥了,太医正在看诊呢。” 赵玉然惶惶道:“这是什么缘故?难道有人要害父皇?” 赵瑢没答话,赵玉然又去看赵羡,问道:“四皇兄,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羡垂下眼,目光落在靖光帝身上,道:“我也是才来的,具体情况为何,不甚清楚。” 他说着,转向正在榻边跪着的刘春满,道:“刘公公乃是父皇的近侍,想必知道得清楚些。” 赵玉然是个急性子,听了这话,便冲过去抓住他要问个究竟,刘春满被她揪住衣领,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连连解释起来。 待听说是因为中蛊的缘故,赵玉然登时睁大眼睛,道:“怎么又是蛊?究竟是谁做的?!” 赵瑢安抚她道:“还得细查。” 皇后冷不丁再次开口:“本宫觉得,要将晋王妃叫过来问一问。” 话一落音,三道目光倏然落到她身上,分别是赵羡、赵玉然与太后,赵羡眉头皱着,道:“阿幽最近未曾入宫,此事与她有何关系?皇后娘娘有什么怀疑,不妨直说。” 他的语气有些森然,皇后听了面色一变,道:“本宫是什么意思,想必不少人都能听出来,前有淑妃被害,也是因为有人下蛊,未能查明真相,如今皇上也……” 说到这里,她眼眶微红,掏出丝绢来拭泪,赵羡冷森森地盯着她,道:“淑妃之事,父皇在之前便说过,与我等无关,皇后如何今日又翻起旧账来?” 赵玉然在旁边听了一阵,也觉得不对,疑惑开口道:“皇后娘娘,父皇出事,与淑妃之事有何关系?” 她才说完了,便有人大步迈进殿里,朗声道:“本王也觉得该召晋王妃入宫问问,毕竟会蛊虫的人可不多。” 赵羡倏然转头,目光如冷箭一般,那说话之人正是赵振,他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挑起长眉,道:“是与不是,一问便知,晋王不会心虚吧?”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大殿内空气沉闷肃穆,叫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正在这时,一名大臣忽然开口道:“臣认为安王殿下言之有理,不如召晋王妃入宫询问。” 另有几人跟着道:“臣附议。” 太后眉头轻皱,望向那几名内阁大臣,徐徐问道:“几位怎么看?” 徐翀犹豫了片刻,道:“当以陛下安危为紧要之事,召晋王妃入宫,是或不是,都该问一问。” 闻言,赵振面上露出一丝得逞之色,他下意识看向赵羡,只见他紧紧抿起唇来,满目深沉,眸光微动之间,赵羡忽然看向赵瑢,冲太后拱了拱手,道:“皇祖母,孙儿的王妃确实会蛊,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一人,亦擅长蛊术,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