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凤栖惊讶地掩着嘴巴,“哪儿能呢?本王妃如何会骗你呢?这本便是实话,本王妃与王爷是夫妻,他脾气好不好,本王妃还会不知晓?” 她咯咯笑出声来,司湛却是再装不下去,只一把将她搂到跟前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她的脑袋,“脾气不好,醋味儿重,嗯?” 他危险地眯起了双眸,仿佛等着屠凤栖给自己一个交待一般。 屠凤栖却是欢喜不已,只往他怀中蹭了蹭,便道:“可不是醋味儿重?湛哥哥敢否认?你这脾气,还凉州中的百姓都说好,我看是都说怕你才是!湛哥哥平日里最是正经不过,偏便爱胡说八道。” 司湛也不恼,只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可便是你不能这般说,我待你这般好,你应奉承我才是。”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是在理,屠凤栖想了一会儿,方是拧着眉头,“有道理。” 她凑到了司湛的耳边,低声道:“那我可要说了,我最喜欢湛哥哥了。”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司湛的耳垂一下子便变得通红。他拍了拍她肉呼呼的小屁股,“本王是那么容易哄的?” 屠凤栖又是一阵笑闹。 二人只管腻歪,在一旁伺候的连翘却是不忍直视地别开双眼。 啧,真是,好像便只他们恩爱一般! 连翘面上万般嫌弃,眼看着屠凤栖在司湛怀中,便又忘了原本的目的,倒是只顾着扯司湛的脸颊了。 所幸卫茅来到了。 连翘还未将面上的嫌弃收起,卫茅便走了进来。见着连翘,卫茅干咳了一声,别扭地将视线移开,佯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来。 “王爷,大牢中有动静了。” 司湛点点头,对此毫不意外,“派人盯着他们,本王要知晓破解毒气的法子。” 郦国一日不灭,他便一日不安心。只想到隔了一座山的地方,有一个虎视眈眈,并且曾经给凉州的百姓们带来无尽折磨的郦国,他便想要将大牢中的努尔成的脑袋给拧下来。 卫茅脸色如常,“是,属下已经派人盯着了。不过那温思柔这般狡猾,只怕她会看出了什么。” 屠凤栖听了一会儿,倒是听出关键来了。 原是司湛打算放温思柔与努尔成走,随后暗中差人跟着那二人,好找出破解毒气的法子。 她双眼一亮,猛地坐直了身子。司湛见着她一副兴奋的模样,只揉了揉她的脑袋,“鸢鸢有何想法?” “湛哥哥说呢?”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皆是露出了老谋深算的笑容。 卫茅不明所以,只假装什么都看不到一般,半垂着脑袋。 司湛敲了敲她的额头,扭头与卫茅道:“他们除了大牢后,派人去将他们给拦下来。” “啊?那——” 那岂不是又要将人给带回大牢了? 卫茅目光中带着怀疑。 “哼!”一旁的连翘冷哼了一声,颇为嫌弃的看着卫茅,“你是傻子不成?王爷和王妃的意思是,派人去拦下他们,只做做样子罢了,谁叫你当真将给人拦下了?蠢货!” 被骂了的卫茅满脸无辜,心中却并不气恼,甚至极为罕见地红了脸。 屠凤栖啧啧出声,一头埋到司湛的怀中,“打是情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卫茅你可真有福气。” 连翘可不是个会与人客气的。 屠凤栖颇为怜悯地看着卫茅,卫茅小媳妇儿一般,抬头飞快的看了连翘一眼,又低下头来。 连翘瞪了主子一眼,拎着长剑转身走了出去。 “这是害羞了呢!”屠凤栖与卫茅道,“我们家的连翘,瞧着虽是个冷漠的,实则最是热心不过了。你莫要害羞,日后她定是会好好爱护你的。” 司湛哭笑不得,先前鸢鸢将凤妩当女儿养,如今连翘倒是成了儿子一般,倒是卫茅,在旁人跟前精明得厉害,只到了连翘跟前,便变成一个受气包了。 也是缘分。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蠢作者发誓,明天蠢作者一定会记得中午更新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