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死局。”彩画笑吟吟道。 贤妃咬牙,“本宫不知你在说什么!” 什么死局,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谁死谁活,无人能说得准。 “您不必气恼。”彩画掩嘴而笑,贤妃脸色更是难看,只觉得嘲讽至极。 那蠢货皇后的宫女,竟也有资格嘲笑自己? “不知您有没有注意到,战王妃身边那位安公公,却是个有能耐的人。”彩画终于绕到正题上,神色却是愈发的漫不经心,“若非是皇后娘娘警觉,却还不知晓那位安公公竟有这般大的来头。” “你说完了?本宫对那什么安公公没有兴趣,滚回你主子跟前,告诉她,便是本宫死了,她亦只能被本宫踩在脚下!”贤妃腾地站起身来,转身背对着彩画坐下。 这便不想听了? 彩画显然不会叫她如愿了,仍是笑道:“那位安公公,可不正是本应在凉州中的战王?没有皇上的旨意,堂堂战王竟是私自回到了昭都中,还隐姓埋名地入了宫,若是皇上知晓了他的身份,说不得娘娘便有翻身的机会了。”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娘娘应是没有这机会了,您如今被困在这天牢中,无论战王妃肚子里的孩儿是何人的,亦或是她身边那位公公是谁,您皆只能看着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贤妃逃了! 彩画走后,贤妃仍是呆呆的坐在牢中。她望着摆在自己跟前的白玉碟子,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只隐隐约约的,似乎还有些旁的味道掺杂在其中。 她眯了眯双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只上前去,捧起白玉碟子,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一番。 席珞宁瞪着双眸,恶狠狠地望着她,“都是你毁了这一切!” 贤妃恍若未闻,白玉碟子里头的饭菜很快被她吃了个干净,她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另一只手却是死死地握成一团。 她冷笑了一声,仿佛才想起了隔壁的席珞宁一般,目光阴森森的说道:“毁了这一切的人,都该去死!” 席珞宁打了个冷战,因着二人皆是被关在天牢中,她对着贤妃却没了往日的忌惮与畏惧,“呵,如此说来,最该死的人是你!” 她有夫君有孩儿,只如今因着贤妃,却是落入天牢之中,日后还不知晓能不能再出去。 再说,便是她出去了,她亦再无法回到夫家了。 早知如此,当初她便不应听信了贤妃的鬼话,只一门心思的将瑶华长公主当成十恶不赦之人,唯恐瑶华长公主会拿捏了自己的婚事。 这一切皆是贤妃做下的孽,偏生她却是受到了贤妃的牵连,竟是不得不陪着贤妃一同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中! “贱人!”席珞宁道。 秦隐动作很是迅速,不仅仅是将贤妃的罪名都给罗列了出来,更是查到了行宫刺杀一案与贤妃亦是有所关联。 “贤妃温氏有三大罪状,一则指使席珞宁毒害瑶华长公主之驸马,二则与郦国国君相互勾结残害凉州百姓,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三则在买通杀手,于行宫中国刺杀皇上,实乃大逆不道。臣恳请皇上严加惩处,以示戒由。”秦隐朗声道。 因着贤妃与太傅有私情,因此怀上了太傅的孩儿,最后更是狠心喝下落胎药,陷害宫妃的事儿不宜在众人跟前提起,秦隐很是识相地略过这些,只留下贤妃明面儿能最是罪无可恕的罪状。 昭德帝脸色阴沉,“准。” 退朝后,秦隐便被昭德帝留了下来。 他亦是十分识趣儿,不待昭德帝问起,便说道:“战王妃送来的那些人,皆可证明贤妃确实与太傅有了见不得光的关系。一个老嬷嬷说,当年太傅喝醉了酒,便误打误撞地闯入了贤妃的寝宫中。也不知晓是为何,那夜贤妃的寝宫中竟是无人发觉太傅闯了进去,直至贤妃怀上了身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