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方是逃了出去,本以为竟是个可用的,却不知还未碰到屠凤栖与瑶华长公主的人,便被魏黎给抓住了。 “娘娘竟都将人给引到御花园中去了,那会子四周亦是没个经过的人,贤妃竟也不知晓利用机会,便这般放过了战王妃与瑶华长公主。”彩画低骂了一句,满目的怨恼,“若是一下子除掉了这二人,娘娘日后的路亦会更顺畅了。” 皇后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平静不已。贤妃会这般做,她竟是半点儿都不觉得奇怪,贤妃知晓自己应是想要除掉屠凤栖,便当着琉璃的面儿告诉屠凤栖,自己这些年的形象皆不过是伪装。 总归与贤妃有大仇的人不是屠凤栖,以前对付屠凤栖,不过顺带罢了。眼下她自身难保,若是再与屠凤栖为难,说不得还未开始动手,便要被人给拿下了。 反倒是瑶华长公主那头,贤妃若是背着众人拼死一搏,说不得还当真能拉个垫背的。 “娘娘,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贤妃已经没用了,这宫里头若是要再扶出一个贤妃来,少不得要花上些时间。手中没了有用的棋子,她们日后要怎么办? 皇后目光微沉,她虽也恼了贤妃的没用,只如今她不能再指使贤妃去与旁人作对,倒是有些可惜了。 不过…… 她半垂下眼帘来,这些年的部署,却也不算是全然没用的,若不是屠凤栖忽然…… “早在几年前,便不应饶过她的。”皇后有些后悔,若是当初趁着屠凤栖方才回到昭都的机会,将她给除掉,便没如今这些烦心事儿了。 只当初她本是打算叫老四娶了屠凤栖的,谁能想到,这一番好生生的布局,竟是因着一个屠凤栖,叫她料想中的好形势都给毁了! “罢了,本宫的寿辰似乎便要到了。”皇后揉了揉眉心,眼下她只盼着屠凤栖能乖觉些,莫要再来耽误了她的大事儿了 她半垂下眼帘来,贤妃利用琉璃将宫中的禁卫们引开,害得琉璃被皇上给打发到了国安寺中为国祈福。她的女儿素来娇贵,又怎能吃得了这等苦头? 是时候将琉璃叫回来了,有她这当娘的护着,且看日后谁还敢来利用琉璃! “是,再过五日,便是娘娘的寿辰了。依着以往的规矩,娘娘总是会将昭都中的夫人小姐们给叫进宫里头来,不知此番可是照旧?”彩画眸中难掩兴奋,“那咱们公主便是能回来了,国安寺岂是公主待的地方?亏得皇上还当自己有多纵着公主,竟是看着公主去吃苦!” 皇后目光有些阴沉,“皇上?”她冷嗤了一声,低头摆弄护甲,模样颇是漫不经心,“皇上心中可曾有过半分的顾念本宫与琉璃?终究是求人不如求己。” 待她事成后,这世上便再也没有什么昭德帝了。不是正统的玩意儿,只配被旁人给糊弄得团团转! * 皇后寿辰将至,宫中已然忙碌了起来,便是本应在国安寺中为国祈福的景琉璃,亦是在皇后寿辰的前一日回到了宫中。 屠凤栖对此并不是很在意,皇后虽是将景琉璃教养成了如今这任性骄纵的模样,只在她心中,到底还是念着这个唯一的女儿的。 “该给皇后送礼的。” 入夜后,屠凤栖仰躺在床榻上,今日太医过来给她请了平安脉,自打她怀孕的事儿公开后,却是受到了不少关注。 但她借由动了胎气,来往送礼的人一个皆是没见,已然龟缩在寝宫中一般。 司湛正在替她揉捏小腿,自她怀孕后,身上的肉肉倒是多了些,脸色红润的模样更是叫人觉得……浴血沸腾。 不等屠凤栖说第二句话,他的手便已不知不觉地顺着小腿渐渐往上,带着薄茧的手直直地滑到了她柔嫩的大腿儿上,她低头瞪了司湛一眼,“啪”地一声将司湛的手打开。 只目光流转间,却早便见着司湛身下某处竟又隆了起来,那嚣张的模样叫人有些脸红。 “鸢鸢……”司湛声音沙哑,双手虽是滑回小腿上,双眸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屠凤栖鼓囊囊的胸口,目中似乎还带着烈火一般。 “我在与你说正事儿呢!”屠凤栖恼怒,一把将他推开,司湛“嘭”地一声撞上了里头的墙壁,随即抬眼颇为可怜地望着屠凤栖,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 屠凤栖鼓着腮帮子,愣是不去看她,只嘟囔着说道:“明日皇后娘娘的寿辰,我让连翘去拣了一件儿从郦国那头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