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只听了屠凤栖的话,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是男子!” 屠凤栖不甚在意地翻了个白眼,便是白眼又如何呢?这世上又不是没有那些子有癖好的男子! 但瞧着舒大人那意思,似乎又不大像。 当真是奇怪! 昭德帝安置好了小鱼儿便回来了,期间殿中的人竟当真无人敢轻举妄动,出了这般大的事儿,便是想更衣,亦是要担忧遭到怀疑了。 “皇后,你有什么话要说。”昭德帝声音淡淡,只其中压抑着的怒火,却足以叫人觉得心惊。 皇后握紧了双手,“臣妾不知晓皇上说的是什么,叫旁人钻了空子,确实是臣妾的过错,臣妾甘愿受罚!” “钻了空子?”昭德帝却是冷笑,若当真是与她没有关联,方才她为何如此惊慌? 昭德帝冷冷道:“是朕太过纵容你,方是叫你做出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中毒的是朕的使臣们,你这是要朕被天下人耻笑?还有朕的皇孙,再过两个月,便应是来到这世上的孩子,你竟也能下手!” 但这些事儿确实不是她做的。 皇后心中很是有几分底气,她只差人在屠凤栖的膳食中放了些河豚肉,旁人的东西,她却是动也没动的。 思及此,她心中不免便带上了几分委屈,本以为今日会丢脸的人是战王与屠凤栖,怎知竟是被这二人给算计了个正着!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断无认罪的道理!臣妾知晓皇上的愤怒,臣妾亦是痛心至极,使臣们在宫宴上出了事,七皇子妃又小产,臣妾难辞其咎。只臣妾保证,臣妾什么都不知晓!” 她的语气很是笃定,原本心有怀疑的昭德帝,却也不免有了些许的动摇。 玉丞相趁机道:“是啊皇上,皇后娘娘素来以皇上为重,又怎会做出这等害人之事?定是有人想要借着皇后来生事,皇上定不能被那幕后真凶给糊弄了啊!” 昭德帝面上露出了一抹深思。 “父皇,儿臣亦是认为,母后定是被什么人给利用了,在这等重要的场合,母后何时出过错?还请父皇明察!”景子默亦是道。 景凤梧不说话,只紧抿着嘴唇,招来了宫人问道:“今日可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正巧那宫人便是御膳房的,闻言只想了好一会儿,方是犹豫地看了皇后身边的彩画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来,“回禀六皇子,没,没有。” 只那模样,却是叫人不大相信。 “父皇,儿臣以为,无论皇后娘娘是不是被冤枉的,皆是应查清楚这一切。能在宫宴上动手脚的,断然不是简单角色。”景凤梧的脸色却是比景子默要好得多,“此事不仅仅事关各国使臣在昭都的安危,更是关系到父皇龙体的安然无恙,再者,还与小皇孙有关联。” 他的目光从皇后的身上扫过,会这般做的人,很显然是想要从中获利,只谁方是那受益人? 昭德帝方才的动摇,一下子便没了踪影,他甚至颇为认同景凤梧的话,“你说得对,将御膳房的人都给朕找来,朕要好好的问清楚,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心眼!” 皇后挺直了胸膛,“那便查好了,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自是不怕被查!” 可她心中却又有那么一点儿的不安,今日的一切,仿佛是为着对付她而来的。 偏这几日她派人盯着战王府,却是不曾发觉任何不对劲儿。战王府的主子们安静得很,不可能是他们动的手! 宫人们很快便被聚集到殿中来了,但叫皇后意外的是,不少人皆是说,今日彩画曾经到过御膳房。 彩画确实是到过御膳房,可她去那儿是为着…… 皇后身躯颤抖着,她不能说出真相,只恨当时竟有这般多的人,见着彩画过去了。 “皇上,奴才记得,彩画姑娘不过是过去看了看食材罢了,并未下毒。”倒是有一人说道,“当时奴才便站在彩画姑娘的身边,彩画姑娘还说,今日的鲜鱼很是不错,想必诸位大人们应是会喜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