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如今这般长的时间,正好足够他说服他的同伴凤淑,对云浅浅下手了。 桌案上的茶水很快便干了,景凤梧却仍是在沉思。 若他猜得不错,如今云浅浅应是在景子默与凤淑的手中了。那二人素来是心狠手辣的,云浅浅落入了他们的手中定然不会好过。 最是紧要的是,景子默与凤淑会这般有恃无恐,想来应是安排好了一切,便是有人想要向圣上邀功,将云浅浅不见了的消息传了过去,只怕凤淑亦是会拦下。 他们这是要铁了心地找出自己是假装病重的证据了。 景凤梧抿紧了嘴唇,忽然将桌案上的茶杯打翻。装着茶水的茶杯滚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他重重的呻吟了一声,脸色惨白。 门外的守卫听到动静,对视了一眼,皆是在对方的双眼中见着喜色。 二人将门打开,只见着景凤梧正满脸痛色地捂着胸口,整个人皆是倒在了地上,痛苦地闭着双眸呻吟不已。 “大,大夫……”景凤梧咬着苍白的嘴唇,艰难地抬起手来。 这是……病发了? 守卫不敢有丝毫的耽误,急忙冲出出去。 余下的一人却是盯着景凤梧的脸看,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瞧着倒像是真的病了一般。 只为何会这般凑巧?偏生在他们聊到了云浅浅的事儿后,便病发了? 守卫心中疑惑,不免又想起了景子默与凤淑的吩咐来,目光中便带上了些许的探究,仿佛要看穿景凤梧是不是在假装一般。 景凤梧拧起眉心,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一副几乎便要死去的模样儿。 军医被守卫匆匆提溜来,胡子竟都被风给吹乱了。 他一手捂着胡子,一手拎着药箱,一踏进了院门儿便嚷道:“哎哟哎哟这又是怎么了?” 他被守卫给丢到了房中,方是见着病发的景凤梧。 军医吓了一跳,忙敛起面上的神色来,不敢有半分的迟疑,与守卫将景凤梧给扶到了床榻上,给他诊起脉来。 两个守卫便站在军医的身后,军医的脸色愈发难看,好一会儿,方是回头望着那二人,“你们又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儿了?” 二人不敢答话,只默默地低下了头来。 “若是再这般来上几回,这人也不必再留着了,只管丢到乱葬岗去便是了,也省得这般来回折腾人。老夫早便与你们说过了,此人的身体极弱,经不得任何的刺激,你们是新来的,难不成没人将这事儿告知你们?”军医气得不行,瞪圆了双眼训道,“他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担待得起?” 自然是担待不起的。 二人的头垂得更低了些,早知晓此人的身体是真的这般弱,他们便不会听了大昭四皇子的蛊惑,在门外说那些话儿了。 想来也是他们鲁莽了,只听到四皇子说若是查清了真相,定是能够飞黄腾达。偏他们却是忘了,若当真如四皇子所言的那般,这大昭的皇帝是在装病,那军医怎会看不出来?t 他们的军医,早在十多年前,便已经呆在军营中了,难不成他还能是大昭的奸细? 军医气呼呼的骂了几句,又开了张药方子,将那药方子一把甩到了守卫的脸上,“去熬药!” “啊?我去?”守卫拽着药方子,满脸皆是怀疑。 军医却是道:“不是你去,难不成是老夫去?先前那个熬药的人去了何处?” 他显然是不大耐烦这个不遵医嘱的守卫的。 守卫挠了挠头,露出一个笑容来,“不见了。” 正说着呢,便又听到了景凤梧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军医的目光微微一顿,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瞥了守卫一眼,随后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老夫亲自去,想来你们也是不会做这样的粗活。” 他将药方拿了回来,唉声叹气地出了院子的门。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今天只能更五千了qaq好累昂,一点都不想上班_(:3ゝ∠)_ ☆、第六百零二章 饱受折磨 另一头某个院子中,却是比景凤梧的院子要清静许多,放眼看去,竟是连一个走动的侍卫都没有。 带着潮气的柴房中,一个瘦小的男人被吊在房梁上,他的双手被勒出了两道深痕,一张脸上满是伤痕,身上的衣裳亦是沾了血迹。 “你若是招了,本皇子尚且还能饶你一命,若你还不开口,本皇子只能杀了你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