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上班后,殷老师睡到10点才起,早上不想吃东西,就去看书。中午吃了饭。下午在书房写稿。晚上亲自下厨,做了两道菜,等你回去吃。” 尤明许上了一天班,也挺累的,微阖着眼,听涂鸦唠叨着。末了,她“嗯”了声说:“挺好。” 涂鸦便笑了。 笑完后,又反应过来,得尤明许一句“挺好”,有什么可乐的?他怎么有种老板娘像这个家的慈禧太后,殷老师像个小皇帝的感觉? 不过,他从后视镜里扫了眼尤明许的肚子,殷老师怎么可能是弱者?要知道半年前他刚求婚成功,没几天就让老板娘怀上了。 殷老师果然干什么都很强。 这样无边无际奇奇怪怪想着,没多久,涂鸦就把车开回了家。 一进门,就见那几只躺的躺,靠的靠,没个正形,都在沙发上。迎面走来个人,弯腰就向她的肚子靠过去,尤明许眼明手快,一把推开他。 冠军冷笑一声:“都五个多月了,怎么还不让我听胎动?” 尤明许也语气冷然:“又不是你的孩子,闪开。等我哪天有心情了,说不定让你用胎心监测仪听一听。” 一旁的小燕喊道:“我也要听。” 陈枫依然在电脑前忙着工作,闻言抬了抬眼镜,他才没有那么幼稚,还要去听什么胎动!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不过,后来过了一些天,尤明许允许陈枫也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感觉到被人踹了一脚,陈枫的手生生抖了一下。 冠军又问了句:“许梦山呢?我不是叫他来吃饭吗?”他现在和许梦山,莫名其妙地成了不错的朋友。 尤明许答:“他晚上要去相亲,没空。” 不再理这聒噪的几只,上楼。 推门进入书房,就见殷逢坐在电脑后,戴了副防蓝光平光镜,一派斯文沉静模样。她犹豫了一下,刚要退出去,他已听到动静,望向她说:“过来。” 今天的稿子,也写得差不多了。 尤明许走到桌前,就被他抱在怀里。这姿势不太舒服,尤明许挣了挣,没挣脱,也就随他去了。 他什么也不说,低头就细细密密在她脸上吻了一阵,又问她今天都干了什么,在警局发生了什么事。不知不觉,暮色降临,将书房也笼罩在一层柔和的色彩里。 尤明许想起一事,踢掉鞋子,脱了袜子,给他看脚:“肿了,鞋都快穿不进去了,又丑又难受。” 话音未落,她就被他放在椅子上,他蹲了下来,将她的双脚抓在怀里。尤明许老脸一红,想抽回来。他拽着不放,慢慢揉着。 “放手。”她说。 “不放。”他慢慢地说,“我喜欢。” 尤明许脸皮一烫:“你喜欢什么?” “你身上的什么,我都喜欢。肿了也挺好,白白胖胖软软的,多可爱。” 尤明许干脆一伸手,戳在他的脑门上,他恍若未觉,被戳完接着盯着她的双脚,力道适中地揉着。眉眼专注,仿佛这是什么重要的事。 尤明许看着看着,心头泛起阵阵甜暖滋味。又想,得亏他是个偏执狂,认定了就钻在牛角尖里打死都不愿出来。两个人这才到哪儿呢,今后这漫长的人生,或许这家伙,永远也不会让她失望。 直至天都全黑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 今天石头剪刀布输了的是小燕,像根竹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