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前世就有了婚约!” “哦?前世靠什么,家族的利益么?今世呢,靠你的阴谋诡计不成?”戎渊冷笑一声,接着道:“前世安宁找你的当日,你在削金窟。今世安宁与你相交的时候,你处处算计,最终施以阴谋!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是你的?”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风昔来被抢白的半响没缓过来。又喝了一口酒。才说道。 “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来定的。因为你不配!安宁不是物件,你我轮番的争抢,爱一个人,需要尊重!安宁即使不嫁给我,我也不会如你这般!你想一想自己做过的事,安宁看重的是什么?你不知道么!”戎渊盯着风昔来的眼睛。 风昔来一愣,爱一个人需要尊重?是这样吗?他不知道,前世里,他身为家族继承人,要什么有什么,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女人更是自己送上门来。他何曾费过心思。今世他为太子,虽然费了不少的心血,可是他并没有觉得牺牲了的那些东西有什么可惜。即使今世知道她是安宁,也只是认为她本该是他的女人。其他人不该染指!心里的那股子难受应该也是因为得不到而不甘心。至于安宁看重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前世她是家族联姻的棋子,自然是没有人真心的疼爱,这一世得到了父亲母亲的爱,所以她特别的看重。而他几次想毁了她看重的亲情!这便是伤了她吧——他怎么会这样做?那时候在金家村,他虽然算计着,但是与安宁相处确实有快乐的存在。每当寂寞的时候回想起来,都会不经意的嘴角含笑。风莲那时总是追问他,有了什么好事——风莲——哦,风莲已经不在了——他端起酒碗,又连喝了两大口。喝的急了,洒在了衣襟上。 “你说的对!来,喝!”风昔来像是醉了似的。眼神飘忽。喝下去的就都觉得是苦的。 “我不是来等一个酒鬼。”戎渊不管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今日当面说这些意义也没什么重要。不过是想让他知道罢了。 “为什么你可以置身事外?”风昔来不解,戎渊从来都是潇洒的。在他的认知里。 “所图不同。没有人能够永远的置身事外。”戎渊看着他。“权势这个东西毁掉一个人很容易。” “是么?没有权势,就要被人踩如泥潭!”风昔来从来都是上位者。怎么可能屈居于人下。追求权力有什么错?哪个不是从血中拼杀出来的! “有所为而有所不为。”说完戎渊起身欲走。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风昔来把被子往桌子上一顿。站了起来。 “怎么,想动手?”戎渊毫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既然来了,不多留几日叙旧岂不是可惜。”风昔来说道。他让人埋伏好了。就想把戎渊给拿下呢。 “你能留住才算本事。”戎渊邪魅一笑。“不信可一试。” 风昔来当然不信,他让翼布置的。想到这紧走几步。推开门。一看便就是一愣。之间门外的走廊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人,那装束分明就是他的手下。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戎渊埋伏好了,早就等着他的! 心里暗恨。能把人撂倒这么多而不惊动酒楼的人。想必这里另外有原因。今日怕是留不住戎渊了。 “原来你早有准备!你待如何?!” 戎渊脸一沉。“不如何?只是提醒你一句,若是在今世混不下去了,想着找我。我可以送你回去,不过,你如果再找麻烦,贪心不足。就别怪我不客气!” 什么!?风昔来吃惊了!戎渊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有回去的办法?!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问道。 戎渊高深莫测。“你想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说罢。不看风昔来一眼。下得楼,潇洒离去。 留下风昔来一脸的莫名和吃惊。直到翼出现,叫了两声,方才如同初醒一般。 “主子,怎么回事?”翼也大吃了一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