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从北屋出来,心情颇愉快,连身上的不适感仿佛也消除了大半。转到东屋。 平常她来东屋,朱氏就是一张阴阳怪气脸。 今天更甚。 那种冲天的厌恶她的气味,她还没进去就能闻到了。 不过现在,应该是知道徐夫人也护着的缘故,朱氏除了给她脸色看,别的倒也没什么。小乔也习以为常了。 今天唯一有点意外的,就是又看到了姜媪。 姜媪自从断了腿,已经很久没露面了。今天还是头一回。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姜媪,小乔总是想起容嬷嬷。一个朱夫人加上一个容嬷嬷,可想而知,小乔是有多不想来东屋。 偏偏朱夫人像是得了受虐症,明明那么讨厌看到自己,偏不学她的婆婆徐夫人,主动开口免去了儿媳妇的晨参礼,非是天天要让自己到她跟前给她添堵。 小乔参完了婆婆,很快也就把刚才出来时那位容嬷嬷盯着自己的两道目光给丢开了。她回到自己房里,这剩下的大半个白天,就都归自己支配了。 前次徐夫人大寿,她送的那卷经文,小乔留意到徐夫人平日时常有翻阅诵念。因为经文毕竟是她在娘家时抄的,对于徐夫人的视力来说,字体未免小了些。前些时候,她打算重头开始另抄一卷字体大些的经书送给她。也已经起了个头。这会儿回来也无心再休息,怀着对徐夫人的感激之心,卷起衣袖坐下来,磨了墨接着抄了下去。 中午魏劭也没回,小乔自己用完饭,稍稍合了一眼,起来后又接着抄。抄完了一段,需要换支大些的毛笔框写引文时,感觉手头的那支笔有些秃了,用起来不趁手。 魏劭的书房离卧房不远,就隔了一道走廊。 他的书房里肯定有适用的毛笔。 要是像从前,他还拿剑指着自己鼻子那会儿,小乔自然不会进他的书房。 但是现在稍微有点不同了。男女之间,只要经历过了真正的肌肤之亲,还是像昨晚那种疯狂劲儿,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心理上应该多少都对会对方多出一种亲密感。 何况只是去拿一支毛笔而已。 小乔起身,穿过走廊,经过两个正在扫院子的粗使仆妇的身旁,到了魏劭的书房门口,推门进去拿了支合适的笔,随后就出来了。 …… 入夜戌时末,魏劭回了房。 刚进来时,他似乎还披着在外头的那层“君侯”的皮,看起来居然一本正经的。 要不是小乔的下面到了现在走路摩擦起来还是带了那么一点的不舒服,仅仅看他这张一本正经的脸,她还差点会以为昨晚是自己在对他施虐。 不过很快,他那张君侯皮就扯下来了。 进去浴房后没多久,小乔就听见他叫自己也进去。有点不情愿地进去后,他让她帮他搓背。 搓背就搓背吧。搓着搓着,就变成了他替她揉捏全身,揉了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