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贯穿了乌鸦座的身体。 乌鸦座瞬间站立不住,跪倒在地,身体痉挛着吐出一口鲜血。 阿诺德教皇与慷慨之剑埃里希·瓦尔施塔特一前一后堵住了他,同时,一道道金色的明光亮起,每个光芒都是一道人影。 他们轻轻诵念,声音连成一片,低沉而肃穆,大地都在同步为之嗡鸣颤抖:“光佑众生!” 某种无形的力量扩展开来,像是一层重重的封石,压在了乌鸦座身上,也封锁了这片空间。 “唉,阿诺德,看来你是真的想让我死。”乌鸦座一手用刀撑着身体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边叹气。 阿诺德教皇看着他,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倒不是他们不知道痛打落水狗的道理,而是乌鸦座此人成名已久,心眼还多。而他们都知道,乌鸦座在穷途末路之时,还藏着一张底牌没出。 那是他叛逃的时候从海神教会盗走的神器,也是明彻斯帝国皇帝的脊骨、凝聚着他的力量的神器——奥兰德尔之剑。 号称能斩断世界上一切的剑。 乌鸦座又笑了一声,“别着急,你们等的保留节目来了。” 他按住自己的手心,缓缓抽出了一把剑身银白的窄剑,而他自己的脸色也越来越青白。 一段如同月光般温柔的光在夜色中亮起,它就像是月色下被照亮的薄雾一样,美丽清冷,还带着抹不去的轻盈动人。 阿诺德教皇当机立断,一手抓住旁边的人飞快向后:“退!他只有出这一剑的力气了!” 奥兰德尔之剑如同月光一样清冷优美的剑芒扫过,没有一点声音,看着舒缓而柔软。 但是只有面对它的人,才知道它究竟有多快! 躲开的还好,那些没有躲开的人,在悄无声息间就断成了两截,切口平滑,血液猛然爆开。 阿诺德教皇胸口带着的圣徽被扫到了,落在地上,碎成几片,发出了清晰的响声。他的左侧胸口也划出一道血痕。 一剑过后,乌鸦座的脸色死人一样的惨白,脱力跪在地上。 阿诺德教皇与慷慨之剑埃里希·瓦尔施塔特同时出手。 乌鸦座眯起眼睛看着阿诺德手上爆发的雷光,他垂死挣扎失败,但是倒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认命的笑意。 突然间,一道冰霜组成的墙挡在他们前面,凭空出现一只手,扣向乌鸦座的肩膀。 乌鸦座猝不及防之下被捏住,笑容猛然僵硬。 水银议员阿尔伯特,还有一个银发的精灵拦住了他们,那个精灵身佩一个代表着繁荣教会的徽章。 “该死……我宁愿落在海神手里。”乌鸦座挣扎了一下未果,反而被束缚的更紧,他喃喃自语,黑色的头发一缕缕黏在脸侧,显得脸色更加惨白了。 …… 第二天,塞勒斯在早餐的时候随手翻了翻报纸。 他的早餐是淋了枫糖浆的松饼,陪着煎好的培根肉卷与鲜嫩的煎蛋,还有一杯牛奶。 看了头条,塞勒斯愣了一下:【生命炼金会组织首席头目——水银议员克洛德·阿尔伯特于昨晚落网】 下面叙述了水银议员是被阿诺德教皇与慷慨之剑埃里希·瓦尔施塔特抓到的,还有水银议员本人被抓后毫无悔改的恶劣态度。 塞勒斯回忆了一下,阿诺德教皇这俩人不是去追杀乌鸦座了吗?怎么最后抓到了水银议员? 这么报道,乌鸦座肯定是没抓到了,这中间到底怎么回事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