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很少再帮人。 梁欣想了想,为着自身的利益,还是点了下头,“那我也不会干涉你和殷雪,不会告诉她我和你认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也祝你和她早日成婚,不要再频换女朋友折腾人家了。” 庄敬言突然笑了一下,笑里发苦,“好。” 梁悦是悄没声消失在公司的,无人在意无人关注,本来她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来不来大家都不觉得奇怪。而她在公司没有动作,不过是被庄敬言压了下去。事后,她还是找梁欣闹过。她也不是没懊悔过,要不是她任着性子跟梁欣玩游戏想侮辱她,早一点把她赶出公司,也就没有接下来的事情了。现今,庄敬言不止把她赶出了公司,也赶出了他的生活。 梁悦消失时间一长,公司就出了八卦结论——她被殷雪挤掉了。看来是没斗过殷雪,固定情/人的位置不保了。如今的殷雪,又成了老板特助,挎着名牌包包,踩着奢侈小高跟,穿得洋气不已,身上不管哪一样东西拿出来,都是价值不菲,也都是庄敬言出钱给她买的。她在公司也不需要做什么事,只是跟在老板身后听候差遣,受人尊重,倍有面儿。当然,公司里没有人知道梁欣和庄敬言的关系。 八卦传得多了,梁欣也知道不少关于殷雪的事情。原来殷雪是有男朋友的,一个大学里毕业出来的,一起来深圳打工。她那个男友一直没什么作为,带着她过苦日子。在殷雪搭上庄敬言,或者说庄敬言搭上殷雪后不久,她就把男友踹了。大学四年的感情,远不及这些物质来得吸引人。况且,庄敬言又实在是可以称得上玉树临风。就算作风不好,也大有女孩子愿意往上扑。大约心里都想着,自己或许就是那个驾驭得了这个男人的女人呢? 庄敬言对殷雪的宠爱大家也都看得到,是之前的梁悦也不能比的。时常带去高端的饭店吃饭,买奢侈品,从头到脚地砸钱,各种场合也都带着。但有一点与梁悦又是一样的,两人在公司见不出亲密。对于这种现象,同事间也有调侃,只说背地里还不知怎么逍遥快活呢。这表面越正经吧,背地里就越…… 梁欣避着庄敬言,避着殷雪,把自己的工作越做越好。半年的时间,她熟悉了这份工作,也习惯了与庄敬言之间的陌生态势。她会打电话给周晓霞,跟她讲深圳的种种,却唯独不提庄敬言。即便是吐槽他,说的也是公司老板。周晓霞并不知道,梁欣嘴里那风流成性人品堪忧的老板就是庄敬言。 时间近了年尾,梁欣回顾自己这半年,还算满意。而对于回家过年这件事,她却没有**。她在放假的那个晚上打电话给周晓霞,跟她说:“我不回去啦,等我回去再见面吧。” “怎么啦?过年为什么不回家,自己一个人在外头怎么过年呢?”周晓霞在电话里问她。 梁欣站在电话边,拉了拉棉衣上的帽子盖住脸,挡住冷风,“奶奶现在跟着小姑住,在舒家,家里还有舒清华和王婷,我回去去哪里?不尴尬吗?奶奶是小姑的亲妈,我算什么呢?” “哎呀,那你回来我家嘛,跟我们一起过年。”周晓霞道。 梁欣笑笑,“那就更不像话了。” “不行,你快回来吧,我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年。” 周晓霞不依不饶地劝她,最终也没有把她劝回去。梁欣挂掉电话,又给梁依萍和梁奶奶打了电话,说自己不回去了,然后孤孤单单回住处。 慢慢的,公寓的人少起来,外乡来的都回去过年了。也有极少数的,仍是留在深圳,不知道是不是和她一样无家可归。她白日里出去买了不少二手书,回到宿舍一个人窝在被窝里翻看。心里有一种可怜的孤独感,让她靠着斑驳墙面的时候心里发寒。这时她又想了,该找个人陪自己的,要不然这一生岂不是得自己一个人走? 除夕那一天,庄敬言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过来找她。在敲开她的门以后,二话不说就挤进了屋里,好像怕迟了一秒就被梁欣拒之门外了一样。 梁欣愣了一会神,才转身回去屋里,站直了在他旁边问:“你干嘛?” 庄敬言把买的大包小包东西放下,“来陪你过年,把门关上吧,漏风。” 梁欣拉了他往外去,“你赶紧走吧,我怕了你了,我不跟你一起过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