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水,”她弱弱的解释:“我好渴,我想下楼喝水。” 他静了两秒,才说:“房里有水,在桌上。” 她很快就从被窝里出来,果然,在桌上看到了一壶水,摸上去还是温温的,罗岑宵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那种嗓子焦灼的感觉才退下去些,喝完水,又回到床上。 虽然屋里开着暖气,但初一回到被窝,她舒服的打了个颤儿。 她其实是个很怕冷的人,不由自主的就朝着黎今的方向挪了挪。 男人也不介意她的投怀送抱,手自然的环住了她的腰,这样面对面,她的头就在他胸前的位置,能够清晰的闻到他身上那股独有的薄荷味。 也许是因为在车上睡了一觉,现在她变得清明了不少,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因为睡衣没有扣好的关系,男人露出了大半坚实的胸膛,仿若金贵的瓷器,让她觉得不知所措。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这点,手慢慢从她睡衣的领口钻进去。 她在睡着的时候被清洗过了,因为身上又有了那股熟悉的清香。 离开没多久,可她都快要忘掉这味道,可他好像就是天罗地网,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得沾染他的气味,烙上他的痕迹,让她无时不刻被提醒着,自己是无法逃脱的。 她忍着声承受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黎今对她两团小包包似乎格外的着迷,不管是解开还是隔着衣服,最少也要揉捏一番,直等到气息不稳的时候,才将她就地正.法。 这次也是一样,他捏扁揉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快觉得这二两肉都不属于自己的时候,他才松开。 她说:“我今天不舒服,可不可以不那个。” “不哪个?”黎今心情还不错,坏心眼的作弄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罗岑宵气结,装什么装啊,谁还不知道你那点肮脏的想法,反正也就他们两个人,没什么丢人的,她干脆道:“今晚别做了吧,我不太舒服。” 男人眯着眼睛拒绝:“我也不舒服,我想。” 罗岑宵:“……” “除非……”他语调变得悠长而有意味。 罗岑宵顿了顿,他这个样子,就像回到了他们当初的那些岁月。 那时候两人也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他的话虽然不多,但是特别喜欢捉弄她,有一回两人从外头看了汽车电影回来,正值初夏,蚊子很多,她爱美,正好就穿了短裙和无袖娃娃衫,回家的时候满身满腿的蚊子包。 他便摇了摇头打趣道:“今年的赤豆棒冰省了。” 她不高兴的撅起嘴,抓着红肿的蚊子块痛苦不堪,但远远一看,还真是货真价实的“赤豆棒冰”。 洗完澡后还是痒得厉害,原来毒蚊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