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萨摩从床上跳下来,又趴在了霍诵承的腿上,姿态舒适,小公举一样半眯着眼睛。 罗岑宵伸手顺着狗狗的毛,既温暖又舒适,还散发着沐浴露的甜香,真是一个天然无污染的暖手宝。 她还无法从刚才身边这个男人的道歉中回过神来。 他这样一个嚣张跋扈、极度自我中心的那人竟然会对她说出那三个字,真堪比上天揽月,后悔没有录下来,否则卖给狗仔肯定能卖个大价钱。 道完歉后,他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好意思的倒成了自己。 今夜情绪失控,一时之间觉得他用孩子的名义欺骗了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差点就要痛哭失声,幸好还是忍住了。 她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抚摸着狗狗。 霍诵承却主动开口道:“它叫有钱花,是我捡来的,听不见,逗它的时候得注意让它看到。” 罗岑宵听到萨摩的名字刚想翻个白眼,却因为下一句而有些愣怔,耳朵听不见? 她模仿着狗叫汪汪了两声,果然,有钱花毫无动静。 “看吧,不过它很聪明,”霍诵承将手指插.进它的毛发中,慢慢的梳理,感受到主人的温度,有钱花舒服的打了个哈欠,惬意的不行,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口,爱的么么哒。 罗岑宵对小动物本就没有抵抗力,而有钱花又是这么可爱而乖顺。 “为什么会听不见呢?”她内心柔软。 他扯了扯嘴角:“它之前的主人虐待它。” 原来如此,她心疼不已的抱着有钱花,又偷偷的窥视身边的这个男人。 虽然看上去拽的二五八万,但实际上或许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狂妄自大又讨厌吧。 罗岑宵忽然觉得自己得要重新审视他了。 而霍诵承对上她的视线,却说:“你这什么眼神,警告你别爱上我,毕竟我是天神一样的男子。” 呵呵,算她白替他开脱了。 …… 她是在天快亮之前的时候走的,走的时候男人和狗都已经睡着了。 这个时间正是狗仔们也放松警惕小憩片刻的时候,因此她离开的很顺利。 接下来的几天,罗岑宵过的很清闲,每日里在公寓里努力健身减肥,同时在网上搜罗各种清淡的食谱,均衡膳食。 至于黎今那边,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就连小问,也没有用他的微信给自己发送过任何消息。 她在舒服之余,又觉得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 看来他是真的放弃她了,也是,黎今这样的人物,何须吃她的话头,任由她讽刺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