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怕她会掉下去, 抱得又紧了些。 “这么晚了, 不睡觉?” 晚上这个时间, 江笙没有和他闹的力气了, 干脆顺势趴在他的胸前,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他身上。 “习惯了, 睡不着。在外留学的时候,每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渐渐的就变成睡不着了。” 她在外国留学的事情,霍宴执一直关注,但能得到的消息也是片面的,就知道她没受人欺负学习成绩优异,可实际每日的生活状况,是很私密的消息,他打探不到。 如今她愿意和自己说说,对霍宴执来说,是填补那三年空白的好机会。 自从这次江笙从国外回来,他觉得两人之间确实竖着一堵墙,人明明就在自己面前,但却有种镜花水月的不真实感。只有把墙拆了,才能窥到真正的她。 “笙笙,和我说说你在外国的事情吧。” 在外国的事情,江笙人真的思考了下,发现除了无休止的学习,她不曾有过任何开心的事情。 “没什么好说的,每天都在学习,不过,我很期待每年的除夕那一天,宋遇白会来看我,在异国他乡能见到久违的朋友,对我来说是种安慰。” 霍宴执忽然坐起身,江笙随着他的动作也一齐坐了起来,两人面对面,黑暗里视线相碰。 “你说宋遇白每年都会去看你?” 江笙点头,“对,每年除夕。” 这个男人的毅力,霍宴执是佩服的,从高中追到大学,又从大学追到了国外,如今纠纠缠缠的也有七八年的时光。 “对他心动过吗?”他语气看似平静,熟悉的人却能听得出里面的焦灼。 “有啊,这样的人在身边,很难有人能做到不心动吧。”江笙实话实说。 这个话题之后,霍宴执就像被下了哑药,半天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江笙凑近了些,看他的脸,确实比刚刚臭了很多,她忍着笑意,继续说道:“怎么了,您怎么这个表情的?” 霍宴执哼笑了声,从沙发里站起身,同时把江笙捞了起来打横抱进了怀里,也不管她目光里的揶揄,大步往她二楼的卧室里走去。 等把人放到床上,俯身撑在她的床边,手指打弯儿勾了下江笙的鼻子:“我为什么这样你不知道?” 江笙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好,摇了摇头。 霍宴执又往下压了些,靠的更近道:“吃个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你睡觉吧,我没事儿。” 男人话里话外委屈的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儿,江笙憋着笑,淡淡的“哦”了一声,“那您自己慢慢消化消化,反正这适量的吃醋对身体好。” 霍宴执一口气憋在胸腔里,睨着她片刻,忽然视线变得深沉起来,“他适不适合你,想必你心里清楚的很。” 他留下这么句话,便出了江笙的屋子,留下床上的人,睁着眼辗转反侧。 白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本来说好要一起吃饭的,机缘巧合没有吃成,现在经霍宴执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下午是见过宋遇白的,但最后他离开的时候,却没有正式告别。 江笙望着天花板,又试着想了想,如果现在退回到昨天答应他的那个时间点,同样的问题,她还会给出同样的答案吗? 结果很显然,是否定的。 有些事情,确实需要天时地利,如今霍宴执为了她教训那人渣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说不在意,连自己都骗不过。 她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不如顺其自然。想通了这些,江笙才渐渐熟睡过去。 # 徐植谱的事情处理的还算顺利,毕竟当时现场没被破坏,江笙身上也确实能找到那人的作案痕迹,但他精神异常这一条,在霍宴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