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魔怔了,怎么瞧着霍宴执像是中了邪,先是问她想不想出去散散心,又莫名其妙的提到了结婚的事情,结合在一起,倒像是结婚后的蜜月旅行。 但这话题展开的顺序又不像是提前预谋好的...... 江笙对着霍宴执的时候,总归是不怎么忍心驳他。 “我......也不是,让我考虑考虑,这个问题我还从未想过,一时间接受不了。” 霍宴执一把将她勾进了怀里,然后压着又倒回了躺椅上,“我们笙笙这么好,你说我怎么就那么混蛋,居然把你弄丢了这么多年。” 他贴的近,头发扫在她的脸颊,有些痒,江笙躲开些,霍宴执又趁着这个功夫贴到了她的肩窝里,热气喷洒在皮肤上,更是浑身都像是被小火烤着一般,有些灼热。 “痒。”她喃喃的小声说道。 霍宴执亲了下她,稍稍离开些距离后,压在了她的唇瓣上。 午后的日光里,两个人这般亲吻着,最后总归分不清是谁先惹了谁,江笙被霍宴执抱到床上时,身上仅存的那件衣服也被他撕了一个口子。 江笙脸蛋红扑扑的,软糯可口的像软糖,霍宴执忍不住,将她的手推到了头顶上,按住后垂眸瞧着。 因着胸口处的裂口还连着几条可怜的线丝,她胸前雪白的皮肤被勒的出了几条痕迹。 霍宴执眼尾都红了,迫不及待的又埋身进去。 距离昨晚不过才几个小时,江笙却忽然想起了沈蓝刚刚的话,第二次果然要比初次体感好些。 毕竟还是才被采撷的娇花儿,被霍宴执折腾的实在受不住时,江笙掐了把他的胳膊。 霍宴执边亲着她边加快了些速度,即便这样,结束时天都彻底黑了下去。 江笙是连眼都累得睁不开了。却还在彻底睡过去前,朦朦胧胧的问他:“手还疼不疼?” 霍宴执笑了声,尽是愉悦,“放心吧,不碍事。” 得了这肯定的答复,江笙的呼吸便延绵了下去。 一连过了三天这样的悠闲日子,眼看就到了霍宴执去医院换药的日子,外面下起了小雨,阴霾霾的,连带着心情都湿漉漉的。 沈大夫看过伤口,“不是说让你吃的素淡些?” 霍宴执撩起眼皮,“怎么,我吃的什么样你还能从伤口上看出来?” 江笙也心里有些没底,他俩这两天可没怎么闲着。 沈霄宁故意使了点儿劲儿,霍宴执“嘶”了声。 “看不出来,伤口长得不错。” 霍宴执知道自己被他逗了,不肯在这时候认输,“总归这个中滋味,不可与外人道。你估计尝不着,摆明了是馋的慌。” 两个二打头儿都快到尾巴的岁数了,居然跟着小学鸡似的在门诊上逗起了嘴,江笙实在看不下去,拍了下霍宴执的肩膀,就像按下了开关似的,这厮立刻休战了。 临走前,霍宴执打量了下沈霄宁,“沈大夫,我这伤多亏了您,回头有时间,我请您和爱人吃饭,请一定赏光。” 沈霄宁一口气憋着,直到二人离开,都紧紧的抿着唇没再开口,这个霍宴执,专往人薄弱的地方戳。 霍宴执牵着江笙,一脸得意的往医院外走着,今天他俩自己开车来的,都没带秘书,离了那前呼后拥的人,两人更像是普通情侣。 “你怎么一见了沈医生就跟斗鸡似的。”江笙越想越觉得这个词合适。 谁知霍宴执听了敲她一下,“这家伙腹黑的很,之前说的明明是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