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救我吧!” “我快痒死了,你们谁来帮帮我呀!” “父皇,呜呜……我要见父皇!” …… 长平公主已经被折腾的语无伦次了,这时候,韩芸汐才推开皇后的手,认真道,“我试试吧。” “好好!”皇后连连点头。 韩芸汐走过去,在长平公主身旁坐下,见状,众人都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女人真的能有办法吗? 长平公主疯狂地叫喊,使劲地摇头,扭动身子,一见韩芸汐,定了定神,随即大骂,“都是你!全都是因为你!” “是你把我害成这样啊!” “我警告你,你要是救不了我,我母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长平!” 皇后厉声,“说什么混账话呢?” 随即又要跟韩芸汐道歉解释,然而,韩芸汐却抬手示意她安静。 皇后是安静了,长平公主却更疯,“韩芸汐,如果你……” 然而,这话还未说完,韩芸汐便将药膏涂抹在她脸上,刹那间,长平公主就闭了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这药…… 好爽呀! 涂抹药膏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居然一点儿都不痒了! “如果我……怎么样?”韩芸汐低声。 长平公主一愣,随即摇头,“没……没……” 韩芸汐又在另一块毒藓上涂了药膏,这种止痒的冰爽感胜似做神仙,长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吐出来,禁不住感慨,“好舒服呀!” “舒服吧?”韩芸汐笑着问。 长平公主连连点头,“我还要!还要!” 韩芸汐犹豫了,面露难色,长平公主好紧张,看着韩芸汐手中一大瓶药膏,顾不上面子连忙哀求,“秦皇婶,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错了,都是我自找的,我错了,你救救我吧!” 见状,皇后也急了,“芸汐,长平还小,不懂事,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千万别放心上呀!” 韩芸汐回头看来,“皇后娘娘说笑了,芸汐怎么会跟一个晚辈记仇。只是她脸上其他地方有伤口,一旦用了这药,芸汐怕会留伤疤,所以这才迟疑了。” 她说着,坐到床尾去,一边替长平公主上药,一边认真说,“先止了脚的痒,至于脸上的,我建议公主还是先忍着吧,免得毁容。我会尽力赶在病毒传染之前配制出解药的。” 这话一出,皇后总算是大大松了一口气,“甚好甚好!” 她连忙交待长平公主,“你忍着点吧,毁容了你清武哥哥可不要你!” 长平公主眼泪一直流,“好好好!我忍,我可以忍……呜呜……我都忍了那么多回了。” 她努力让注意力集中到双脚上的冰爽感上,可一边说忍,一边双手还控制不住挣扎着,实在是太痒太痛苦了! 韩芸汐上药之后,只交待了一句,“这几日可能会是传染期,最好少接近她。” 这一句话,无疑把长平公主打入了地狱。 亲情,在皇室里永远都是纯粹不了。 皇后是不会再来看长平公主的,只留下几个宫女伺候,就匆匆跟韩芸汐离开了。 看着韩芸汐离去的背影,长平公主恨极了,可是,她都不知道还要煎熬几天呢。 还没走到客堂,皇后就着急询问了。 “芸汐,这到底是什么毒?” “毒藓,应该就是在天牢染上的,那地方太脏了,有很多毒素。” 韩芸汐说着,故作认真,“皇后娘娘,公主金枝玉叶的,没事就别老往天牢跑了。” 皇后当然知晓长平公主去天牢动私刑的事情,此时此刻,面对韩芸汐的嘲讽,她脸都红了,又羞又恼,却不得不咬牙全忍下。 顾北月在一旁,偷偷瞄了韩芸汐一眼,唇畔泛起一抹笑意,这个女人果然一点儿都不吃亏,欠她的总是要还给她的。 许久,皇后才又开口,“那多久能痊愈呢?” “解毒了就能好,我写个解药药方赶紧让人抓药去吧。” 韩芸汐说着,大步进门,皇后紧随其后,急急令人笔墨伺候。 一般解药药方也就几味药物而已,可谁知道韩芸汐写了一大堆,足足两页白纸,而且,里头不乏一些珍稀的药物。 皇后看不懂,一旁的顾北月却看得险些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女人,她确定是在写解药吗? 她分明是趁火打劫呀!这里头好几味药物都是相冲相克的,绝对不能出现在同一张药方里的。 最后,顾北月以为韩芸汐要收笔了,可谁知道她居然拿来第三张白纸,写下了最后一味药物,“十节蝉蜕”。 蝉蜕为黑蚱羽化后的蜕壳,是一味非常常见的中药,可是,一般的蝉蜕腹部只有九节,十节的蝉蜕,可就是稀罕物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