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开口问我要田地不就行了?何须拐弯抹角陷害我家艳儿,闹这么多事儿出来?” 邱老爹这番话憋在心里很多年了,想着凡事忍让,久而久之,那些人就收手了,谁知,却让他们变本加厉,设计他不成,又打艳儿的主意,那边,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的。 邱艳听着这话,眼眶通红,双手微微颤抖,抬眸,对上众人惊愕的目光,才蓦然发现,邱老爹心里不是没有恨的,早些年,肖氏她们上门拿家里的鸡蛋,菜地的菜平白无故没了,族里逢年过节都会请邱老爹过去,三句话不理日子难过,邱老爹能帮衬的都尽量帮衬,那几年,家里并没有存银子,多余的粮食全拿给族里人了,后来,族里又准备给邱老爹说亲,那件事闹了几个月,之后,邱老爹再没帮衬过族里人,逢年过节,那边喊他,邱老爹也找借口拒绝了,之后,家里开始攒钱,丰收后,缴了税,邱老爹就将粮食拉去卖了,一年又一年,又惹来不少人眼红。 邱老爹心里也不好受,眼眶有水雾闪过,摸摸它的头,“艳儿,你自己去屋里玩,不管什么事儿,都有爹呢?” 里正没料到邱老爹会突然说起以前的事儿,面上极为难堪,冷冷扔下句,“别以为想糊弄过去,艳儿,你就想你爹为了这件事而往后在村里抬不起头?你也是说亲的人了,再过些日子就要成亲,嫁去沈家,沈家人怎么看你?” “里正,你别得寸进尺。”听里正逼邱艳,邱老爹也来了气,尊称也没了,“你收了谁家的好处这些年帮着哪些人做过事儿,别以为大家都是瞎子,碍着叫你声叔,不揭穿罢了。” 里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颤抖的指着邱老爹“好,好你个邱生,竟然暗地里给我穿小鞋,好得很,你和艳儿不去是吧?不去也得去,这是族里人的意思。” 邱老爹满脸通红,这么多年的火憋到嗓子眼,不做点什么无法发泄心中愤懑,抄起旁边凳子欲和人拼命,邱艳大惊,上前拦着邱老爹,痛哭流涕道,“爹,算了,和他们走一遭吧,又能怎么样呢?”屋里的人是沈聪,她和沈聪有了婚约,传出去,也只是会笑话她们罢了,抱着邱老爹,邱艳痛不欲生,“爹……” 良久,邱老爹才回过神,眼眶湿润,“傻孩子。”真去了,在屋里找个人出来,邱艳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感觉邱艳的手不重不轻在他背后敲着,语气笃定,“爹,不会有事儿的,您相信艳儿。” “信你,爹信你。”邱老爹背过身,偷偷抹了把泪。 严氏在边上不动声色,随即,低头哭了起来,“里正,中间怕有什么误会,我看着艳儿长大,她从小就懂事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明白得很,艳儿真出了事儿,身为大伯母,我也难辞其咎,我相信艳儿是清白的。” 猛地听着严氏打岔,众人心里糊涂,不过瞧里正对邱老爹和邱艳的态度,其中,亲眼瞧着邱艳去宅子的人也怀疑起来,里正分明是想落井下石,邱家为了邱老爹手里的田地无所不用其极,加之里正护着李氏的事儿,惹得村里人许多不满,加之这回,看邱老爹那么温和的人都忍不住发了火,其中日子可想而知。 顿时,有人站出来为邱老爹和邱艳说话,丝毫不给里正面子“我觉得艳儿妹妹是被人冤枉的,里正爷爷可要给大家个公道,坏人名声容易,可再想把名声捡起来就难了,您身为里正,凡事该以大家名声为先,方才,咄咄逼人是想逼着邱生叔死是不是?” “就是就是,邱生兄弟手里的几亩地也是年轻那会辛苦挣的,风里来雨里去买了几亩田,怎么就遭人惦记了十几年呢?” 一时之间,大家都帮着邱老爹,里正脸上忽白忽暗,颤抖道,“真相如何,咱去看了再说。” 如此,一行人跟着去李氏宅子,邱艳和邱老爹走在最后,不知为何,邱艳心里竟有小小的期待,好奇他们见着屋里的沈聪,会是何模样,名声坏了就坏了,她既然选择嫁给沈聪,就该明白,她一辈子的名声,都是不太好的,扶着邱老爹,心情从未如现在般痛快。 站在门口,里正抬脚踢开大门,去见堂屋有男有女,其中,旁边还堆着火,好似没料到有人来,女子满脸惊讶,再看到角落里的严氏后,欢喜出声,“娘,您怎么过来了,我们正想着过去看您呢。” 邱月满脸欣喜,上前挽着严氏手臂,又看邱老爹红着眼,邱艳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