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彦倒是没说别的。 上辈子,许金凤的高考成绩就不太好。 后来是薛秀琳的一个朋友给想办法,送到长春银行大学去念书,读了个专科,毕业分配工作。 后来许金秀高考也没考好,复读两年都成绩不行。 正好那时候许金凤处了个对象,有些门路,就把许金秀也弄去银行大学念书了。 从心里讲呢,许世彦不太想插手侄女念大学的事儿。 最主要的就是,大侄女那个对象,也是银行大学的。 俩人在学校里处的挺好,毕业半年就结婚了,婚后感情也一直特别好。 别看许金凤嫁的远,可是在婆家地位很高。 而且侄女婿那人不论是家境、人品、相貌,都不错,工作之后又读了在职研究生,前途也不错。 许世彦重生那会儿,好像已经当上市银行的副行长了。 要说送侄女去念大学,许世彦自然有门路。 参业公司跟沈阳药科、长春农大、长春化工等好几个学校都有合作,每年都有定向培养的名额。 许金凤是自家侄女,占个名额根本不叫事儿。 这些学校,许世彦只要说句话,轻而易举就能吧侄女送去。 可这么一来,不是坏了侄女的姻缘么? 要是上辈子许金凤过的差也就罢了,可人家过得很好啊,非常幸福。 这要是一个弄不好,拆散了原本应该在一起的俩人,许世彦这孽可就造大了。 “嗯,这事儿不急,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儿。 你大嫂说,她那个同姓的大姐有门路。要是那边办不成,你再想办法就行。” 许成厚没忍住,还是装了一袋烟,点燃了吧嗒吧嗒抽起来。 “还有件事儿,老四之前参加了干部选拔考试,通过了。 昨天来电话,说是要调去北岗当镇长了。 秋天,静怡就不用在咱这边念书了,去北岗念书。” 许成厚又想起一件事来,跟许世彦说了下。 许世彦一愣,这个倒是挺出乎他意料的。 上辈子是老五参加了干部选拔考试,从兴隆乡财政所所长,调到了榆树乡当副乡长。 老四则是一直在西岗乡财政所当会计,直到退休的。 这辈子,老五调到县里财政局,如今是副局长,没想到老四反倒是调去北岗镇了。 “北岗镇?怎么调去那儿了?”许世彦随口问了一句。 “咳,你不知道,十九号那天,北岗镇上组织了机关干部和家属去长白山北坡旅游。 结果他们坐的大客车在从山顶下山的途中,掉山崖下面去了,车上五十三个人,死了五十一个,重伤俩。” 周桂兰从厨房里端了两碗冷面,放到了桌上,正好听见丈夫和儿子的话,就来了句。 周桂兰这么一说,许世彦忽然想起来了,上辈子好像是有人说起过这事儿。 不过那时候他成天在山上干活,都过去挺久了,才听人说起来,他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重生回来这些年,上辈子的记忆没那么清晰了。 除了一些重大事件,以及身边发生的事,其他的除非旁人提起,要不然他真的想不起来。 “那老四过去,这工作也挺不好干啊。行,到时候我跟那边打个招呼吧。” 许世彦在县里的人脉还是很广的,打个招呼,多照顾老四一下,这个没问题。 “嗯,你要是跟那边熟,打个招呼也行。 老四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那边又出了事儿,工作不好开展。 有人关照几分,总能方便点儿。”周桂兰点点头,转身又往外走。 苏安瑛一看,哪能让婆婆里外忙活伺候他们啊?于是也跟着去了厨房。 不多时,婆媳端上来几碗冷面来,招呼着许海源他们吃饭。 七月下旬,东岗这边也不凉快,一两点钟尤其热。 这时候吃碗冰凉可口的冷面,那可就太舒服了。 孩子们也不管那些了,闷头就是吃。 “哎呀,在外头最惦记我奶做的饭了。 那边儿热,我们也是常吃过水面、凉面啥的,可就是不如我奶做的这冷面,吃着舒坦。” 许海清一边吃着面,嘴还不闲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