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后颈。 邢墨坐下后就开始默默地穿果子,山楂很鲜,竹签一戳就扎进去了。 叶莲灯和苏谢也都拿起核开始穿山楂。 苏谢学着邢墨的样子,捣鼓了一下,顺顺利利地就穿进去了,山楂的香气散发出来,格外香甜。 叶莲灯也不甘示弱,拿起签字往山楂上就是一刺,奈何力气过大,于是乎,她眼睁睁地看着山楂破成了两瓣,摔在了地上。 是心痛的声音! 叶莲灯又拿起一个,这次她穿地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戳,谁知这一次,是竹签断了。 叶莲灯恍惚间听见屋外有乌鸦飞过。 好尴尬…… 邢墨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拿着竹签,一下子就把山楂穿好了。 随后,叶莲灯自己又试了一下,“啪”地一声,竹签又断了。 …… 叶莲灯恨不得找个缝缝钻进去。 “看似简单,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山楂里面有许多小核,你扎进去时还是要凭借触感避开它们的。” 邢墨的声音悠悠响起,他没有看叶莲灯,专注地看着手中竹签,手上动作流畅无比。 “真麻烦。”叶莲灯有些气愤,明明眼睛已经领会到了要诀,手却不听使唤。 她心里这样想,却满不在乎状地把签儿扔在了桌上,又自盆里捡了颗山楂,潇洒地扔进嘴里,手枕脖颈含糊地哼起了小曲儿。 邢墨专注地穿着糖葫芦,没有看她,嘴角的弧度却很温柔。 与此同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哥哥,我穿好了。” 苏谢摇晃着手中的山楂串,开心地道。 邢墨点头,温柔一笑。 苏谢得到了认可,顿时乐开了花。 叶莲灯拍了拍邢墨的肩膀,“哟,你看人家叫你哥哥呢!不错不错。” 邢墨笑得宠溺,嘴上却道,“孩子都能做好,你好意思吗?还不快穿。” “穿不好,不穿了,不是这块料。”叶莲灯随性地说道,笑得没心没肺。 可她心里却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从小她就做不好细致的活儿,自骨子里是个糙汉子。 后来闯荡江湖,瞧见会做女工的大家闺秀,也跟着学了一阵,最后只把针缠在了线头上。 少年时,她就自力更生。 可是呢,打野鸡能烤糊,煮饭能烧糊,磕着碰着了不得不包扎也能把自己给缠着…… 经历后来种种,她深刻地认识到——细致的活,大抵此生都与她无缘。 出神间,手上一重,邢墨抓起她的手,塞了一颗山楂在她手里,又拿了一只竹签让她握着。 他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脊背,一缕长发自他耳鬓垂到了她的胸前。 是熟悉的浅淡幽香,叶莲灯心里开始小鹿乱撞。 “这样,轻轻一送,稍微带点劲儿就穿好了。” 她回神,邢墨已经握着她的手穿好了两个果子,想让邢墨再示范一遍,刚转过头,额头一暖,擦着了什么东西。 柔软柔软,带着撩人的弧度。 叶莲灯一愣。 这个……好像是……邢墨的唇。 砰地一声,心里有什么东西炸了,炸成了大片大片的烟花。M.xiApe.cOM